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温夏听着,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要是温曼得知江南苑的少爷就是战司宴,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还挺期待的。
温夏弯了弯唇,故意说道:“真羡慕姐姐!有战司宴那么好的男朋友。”
“哟,没想到你这几年挖煤,也关注娱乐新闻?”
温曼双手环胸,昂起下巴,自信心爆棚起来,“谁叫我命好呢!阿宴可把我宠上天了,对我那叫一个百依百顺,他爱死我了呢~”
“那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嫁给他呀?”
温夏浅浅一笑,单纯无害的笑容,看上去淳朴极了。
温曼听后,脸色瞬间一变。
都五年过去了,哪怕她帮他“生”了2个儿子,可战司宴也没有娶她的意思。
准确来说,她没有进战家的门,都是那两个臭小子捣乱!
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温夏,想到她才是那两个臭小子的生母,温曼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问这么多干嘛?难不成你对他有兴趣?”温曼露出恶狠狠的表情,逼近温夏,警告道:“你要是敢打战司宴的主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姐姐,我怎么敢!”温夏唇角的笑意散去,淡淡开口:“我已经是江南苑的媳妇了。”
“温夏,你给我记住,乖乖在江南苑待着,虽然你那个老公啧啧啧……但总比挖煤好!”温曼嫌弃地咂了咂嘴。
“嗯。”温夏低眉应下。
“这才识趣。”温曼瞧着温夏这副乖巧又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心里满意得很。
只要她们不说,恐怕温夏到死都不会知道,五年前她在山上救的男人,就是战司宴。
这时候,恰好柳如芬下楼,扭着身子款款走来。
温夏脸色一沉,走上前去,冷冷问道:“我已经答应你们,嫁进了江南苑,我妈的遗物可以还给我了吧?”
柳如芬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她翻了个白眼儿,直接拒绝:“现在不行。”
“你说什么!柳如芬,你无耻——”温夏的眉头拧在一起。
“安静!”柳如芬厉声呵斥,又道:“我要是现在给你了,你撒腿子就跑,谁来收拾烂摊子!”
“怎么着你也得在江南苑稳定下来,我才能把夏晚宁的遗物交给你吧?”
温曼在旁边也补充:“是啊温夏,你别着急啊!难不成我们还会跑路?”
“稳定?”温夏冷笑起来,反问:“怎么样才能证明我稳定?”
“至少也得在江南苑待个一年半载。”柳如芬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温夏也猜想到柳如芬会如此精明,毕竟这对母女一直就是这种人!
从未改变过!
“太久了,我不同意。”温夏反驳。
“呵,你这小贱蹄子还敢跟我唱反调了?”柳如芬气得直瞪眼。
“柳如芬,你给我搞清楚,现在是谁占下风,谁占上风!”
温夏冷笑着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惹怒了我,就像你刚刚自己说得那样,我远走高飞,你们得罪江南苑该怎么办?”
“你……”柳如芬龇牙咧嘴,抬起手就打算扇温夏一巴掌,好好教训她一顿。
哪晓得手还没落下来,就被温夏一把弹开。
柳如芬吃痛得握住手腕,愤恨地瞪着她,狠狠道:“你敢跑!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妈的东西全都烧了!”
江南苑给的可是一亿的彩礼,足够买下现在的温氏了。
要是温夏跑了,不仅得归还彩礼,还得罪了江南苑,那对温家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好,那你烧啊!大不了我不要了,看你怎么应对江南苑。”
温夏扯了扯嘴角,笑道:“收了人家的彩礼,是吐出来,还是让你女儿去面对那只癞蛤蟆,你自己选!”
说罢,她转身就走,手臂却立刻被柳如芬拉住。
“你站住!”
柳如芬大吼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跟我讲条件?三个月!”
“三个月后,我去确认你在江南苑的情况,如果没问题,我就把夏晚宁的东西还给你!”
“一个月。”温夏回过头,冷静得盯着女人愤怒的双眼。
随即,她淡淡一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你——”柳如芬气噎。
“月底,我在江南苑等你们。”
温夏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柳如芬气得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地大吼:“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威胁我!”
“妈,就按照她说的吧!一个月后咱们去江南苑做客,我倒要看看,那个癞蛤蟆究竟丑成什么样!”
温曼强忍住笑意,鄙夷的口吻说道:“那种男人她都吃得下,肯定是愿意留在江南苑生活,你就放心吧!”
“行,那就先这么办,让她安顿在江南苑,我们也能免除后患。”柳如芬眯了眯眼眸,眸光尽是奸诈。
她看向身旁的女儿,再三叮嘱:“战司宴那边,你得加把劲儿才行!”
“妈,我今晚就去找他,在游轮上的时候我差点就成功了。”
温曼扭了扭身子,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对了,我得查一个女人,她勾引阿宴!”
“什么女人?”柳如芬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她叫夏娜。”温曼连忙回答。
……
从温家离开后,温夏打车去了香料市场。
她承诺过战司宴,要为他调制几瓶何情薄香水,所以她需要去采购香料。
然而,询问了一圈,她都买不到配方里重要的香料之一——鸢尾根。
有一位好心的店主告诉她,国内的鸢尾根全都被Y集团收购了,除非从国外进口,一时半会儿运不过来。
走海运的话,至少得一个月的时间。
鸢尾根现在市价昂贵,很多贩子也不愿意囤货,还有几种重要的香料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