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温曼皱紧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柳如芬语气肯定道:“肯定是战司宴啊!他和温夏肯定都不知道当年的情况,他不是曾经说过吗?那天是黑夜,他没有看清你的脸,也就证明温夏也没有看到他,否则早就说出那件事了。”
“所以,他们肯定互相都不认识对方。对于战司宴来说,你还是他两个儿子的生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绝对会顾念旧情。”
“若他真不考虑你的处境,怎么还会保留你的资源?说白了,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温曼听着,眉头舒展了许多,脸色也变得喜悦起来,可是还有些踌躇地说道:“可是我感觉阿宴这次真的放了狠话,我不敢拿我的事业去赌,这可怎么办呢?”
“别急,我们现在去江南苑做做客!”柳如芬眼眸深处涌现出狡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