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她昨晚昏迷后,战司宴找来了医生。
“我。”
简简单单一个字的回答,让温夏水润的杏眸中,划过了一丝诧异。
“你学过医?”她脱口而出。
“算是。”战司宴沉声回答。
以前为国效力的时候,在野外受伤,自我救治是常见之事。
“哦。”温夏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
战司宴抱着她进了瑞恩医院,来到了墨遇州的办公室。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夏小姐和战二哥!”
墨遇州起身迎接,用力地鼓着掌,一脸兴奋地望着两人,两只丹凤眼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温夏看,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再看,戳瞎你的眼。”战司宴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