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监,您不是说温夏没跟你请假吗?”吴甜甜纳闷地问。
“是的,她确实没跟我请假。我方才就在这碰见了夏娜,我问她知不知道温夏的情况,她说温夏身体不适,跟战总请过假了。”
提到这件事,高雯其实心里头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她才是温夏的领导。
温夏越过她,仗着副总监的身份直接和总裁请假,是不是不把她这个总监放在眼里了?
更何况,公司有严格的人事制度,就算出了什么事情要请假,领导批准请假条之后,是要提交给人事部审核的。
所以,温夏这一出,高雯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温夏这是拽上天了吧!她不跟你请假,跟战总请假?”马蓉的想法和高雯是一样的。
马蓉捂着自己仍痛得火辣辣的脸,冷笑两声:“温家这俩姐妹,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牛,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高总监,你可要小心一点,说不定温夏正觊觎你这总监的位子呢。”她压低嗓音,小声提醒。
高雯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高总监你别担心,我们都支持你。”马蓉讨好地挽住高雯的胳膊,笑嘻嘻地说:“走吧,咱们去食堂吃午饭。”
“嗯。”高雯脸色稍稍缓和一些,不敢表露太多情绪。
毕竟,能留在这个原岗位上,她已经是战战兢兢了。
……
温夏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拿着喷雾瓶走进去,却发现战司宴站在她的实验台前,手中拿着玻璃器具。
器具里,是调制完成的何情薄。
“战总,喷雾瓶我拿来了,这就给您把香水装上,这些容量足够你喷好几年了。”温夏朝着他走了过去。
战司宴眸色微沉,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入怀中。
“哐当——”
猝不及防间,温夏手中的几个喷雾瓶,全都抛在了地板上。
索性是塑料的,倒也不会摔碎,但着实把温夏吓了一小跳。
“战先生,快放开我,不想要香水了吗?”她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
战司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下头,把脸迈进了她的脖颈处,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温夏全身瞬间僵住,脸颊漫上了红晕。
“战,战司宴,你……你干什么……”她有些懵住。
难道是看到这么大量的何情薄香水,所以战司宴兴奋得不能自已了?
“不是那个味道。”战司宴眸色渐深,站直了身子,放开了怀中的女人。
温夏一脸懵逼地眨了眨眼,满脑子都是疑惑,张口就问:“什么不是那个味道?不是什么味道?”
“何情薄的味道,不是我想要的。”战司宴再次拿起玻璃器具,放在鼻尖轻嗅。
是这个香味,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
他刚刚搂住面前的女人,才发现了真相。
缺的是她身上的那股味道。
“不是你想要的?”温夏抢走他手中的玻璃器具,放在鼻尖闻了闻,确认道:“这就是何情薄的味道,我也没有敷衍调配,和我那边剩下半瓶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战司宴,你不会是想故意找茬儿吧!”
她认认真真,费尽心思地为他调制了半个月的香水,从选料到配比,完美地复刻了何情薄的香味。
现在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这不是他想要的香味?
战司宴沉了沉眸,面容严肃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嗯?”温夏狐疑地看他,两只杏眸因为愠怒,微微眯了起来,脸色显得很是不高兴。
“缺了你身上的体香。”他认真回答。
温夏气得两眼翻了翻:“……”
“所以搞了半天,尊敬的战爷,您就是在耍我啊!”
“我没有耍你,我是说认真的。”战司宴一本正经地和她对视着。
温夏恨不得当场就摔了面前的玻璃器具,但这是她辛辛苦苦调制出来的,就算战司宴不要,她还可以自己留着用。
她将玻璃器具放到实验台上,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喷雾瓶,一个字都没再回答这个男人。
战司宴看出她生气了,不仅仅是生气,而且是很严重的生气。
“夏夏!香水我是要的,但刚刚说的话,也是真话。”他拉住她的胳膊,言语透着一丝耐心。
温夏的脑海里,不免又浮现出温曼那趾高气昂的脸,以及她说的那番话。
战司宴把她当成一个调香的工具?
“随便你,别打扰我装香水。”温夏站了起来,抬眸瞪了男人一眼。
随即,她便转过身,面朝实验台,开始装罐香水。
“夏夏,你不是说会相信我?”战司宴望着她的侧颜,沉声开口。
温夏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冷笑一声道:“战总,何情薄已经调制好了,我们的约定也完成了,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上班了。毕竟,何情薄的调制是我们的约定,约定结束,我也没必要再过来了。”
“对了,就这么失踪似乎也不太好。过段时间,我会以温夏的身份再过来一趟,就以身体不好为借口,办理离职手续。”
“至于夏娜的身份,随便你怎么解释,反正我也没有正式入职……”
女人决绝的模样,让战司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眸深处浮出一抹阴骘:“夏娜,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温夏顿时一愣,放下了手中的瓶子,转过身面朝着男人,出声问道:“战总,您希望我怎么报恩?”
“我给你2个选择,1留下来工作,2做我的女人。”战司宴那墨眸忽明忽暗,嗓音低冷至极。
温夏往后挪了两步,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她并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撇了撇嘴问:“没有第三种选择吗?这两个都不太想选。”
大掌蓦地掐住她的细腰,男人低下头,猛地咬住她的红唇,来势汹汹。
温夏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