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觉得更生气了。
她很好奇战司宴到底瞒了她什么,为什么非得要等晚上才能解释清楚?
明明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没人特地注意这里,大家都在忙着烧烤,战司宴完全可以现在就跟她说清楚才对。
战司宴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道:“茵茵真的只是我的妹妹,我绝无半点虚言,若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又怎会和你结婚?”
“若你要说是因为你优秀,但茵茵也同样优秀。”
温夏听后,怒火更甚。
她想知道的是战司宴欺瞒她的究竟是什么事,可现在战司宴却跟她在扯着那个情妹妹?
而且,还一口一个对方很优秀?
温夏脸都气绿了,她虽然经常因为战司宴而生气,但这次是真的是最生气的一次!
她因为太过气愤,用力串着手上的肉串,却一不小心将竹签刺进了拇指的指腹中。
“嘶——”
温夏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拇指上已经渗出了鲜红色的血液来。
战司宴见状,立刻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皱紧眉头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温夏白了他一眼。
疼不疼?这是废话。
不小心?明明是他害的。
就在她愤怒的时候,手指却突然传来热感,是战司宴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吮掉了她指腹流出的血液。
温夏蓦地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战司宴握紧她的手,出声道:“口水可以先消毒,我带你去医务室。”
发现这里的动静,宋清和几个孩子都走了过来,这才得知温夏的手指被竹签戳破了。
宋清赶紧去叫刘倩,询问医务室的地址,刘倩急急忙忙地赶来,发现战司宴紧紧地握着温夏的手,眉眼之间皆是紧张。
等她看清楚情况,才得知温夏的受伤程度简直是小儿科,不就是被竹签戳了一下吗?
至于上医务室吗?也太矫情了吧!
战司宴见刘倩磨磨唧唧,冷声质问:“医务室在哪?”
刘倩浑身一个哆嗦,只能赶紧回答:“我带你们去吧,在前面四楼。”
战司宴一把将温夏横抱起来,说道:“不用,我带她去。”
温夏整个人都懵了,她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腿,战司宴把她抱起来做什么?
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温夏感觉快要丢脸死了,她压低嗓音,赶紧提醒道:“快点把我放下来!”
战司宴却一本正经地抱着她朝前走去,“你受伤了。”
受伤?
温夏真是想喷他一脸口水!
就这点小伤,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可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战司宴已经抱着她飞快地前往医务室。
医务室内没有人,战司宴将温夏放在椅子上,然后转身直接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找出棉签和酒精,娴熟地帮温夏的手指消毒。
她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模样,不免有些诧异地问:“你以前经常受伤吗?”
问完这句话,温夏却咬住了唇,懊恼不已。
她为什么要对战司宴的事情感到好奇?
只不过她刚刚确实是发自肺腑的好奇,因为战司宴之前帮她包扎腿部的时候,手法就十分熟练。
战司宴将纱布撕开,绕着她的手指包扎,将她的手指包扎完毕之后,才转身把那些医药的东西都放回了柜子里。
“刚刚我没找到创口贴,先用纱布帮你包扎,其实纱布透气性比较好,我个人认为比创口贴更好。”战司宴重新走向她,朝她俯身说道。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温夏的身子忍不住往后仰了仰,然而却只能拉出一点点距离。
毕竟椅子后面是靠背,她没有可退的空间。
男人的两只大掌,分别握住椅子的两边扶手,温夏娇小的身躯就被他禁锢在怀中。
温夏感觉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她咬牙开口:“这点伤连小伤都算不上,其实无需包扎,我看现在那些家长肯定都在笑话我了。”
温夏是真心这么觉得的,要是被人知道她被竹签扎了手,还特地到医务室来包扎,是个人都得骂她矫情。
战司宴却沉了沉眸,冷声道:“在我眼里,你的伤没有大伤小伤之分。”
温夏一时无语凝咽。
换做是之前,她肯定信了他的话,信了他的真诚,信了他的关心与呵护,而现在……
她真的分不清战司宴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战司宴知道温夏在想什么,他只好岔开话题:“你刚刚问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受伤,其实我之前跟你提过,我以前是在部队的,受伤是常有的事。”
温夏猛然想起来,战司宴确实说过这番话,是他在医院帮自己包扎腿部伤势的时候说的,当时她只顾着害羞,没往心里去。
毕竟她那腿部的伤,伤在比较隐私的位置。
温夏虽然对他在部队的事情很好奇,可她还是压制了这份好奇心,冷淡地说道:“你以前在部队与否,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记不得你跟我说了什么话,这压根就不重要!”
战司宴却真这样以为,他以为对于温夏来说,他真的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他说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真的不重视他!
战司宴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双眸如鹰隼般犀利,深邃地看不见底,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温夏被他盯得心慌,总觉得他的气场在发生改变,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正在降临。
她立刻打断道:“战司宴,这会儿医务室没有人在,宋清也会照顾好孩子们,你瞒着我的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战司宴蓦地浑身一僵,回过神来他直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背对着她。
温夏也立刻站了起来,她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抿着唇问:“怎么?不敢告诉我吗?所以,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事?”
战司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