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蓦地一愣,这位就是战瑾钰的母亲?
那么,她就是林舞!
温夏的眉头立刻蹙起,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林舞当年的恶行,就连老夫人那么善良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可见多么狠毒!
她能想象到林舞应该是个很美的女人,而现在亲眼看到之后,果然让人有些震撼。
但古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如此美丽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蛇蝎心肠。
虽然战瑾钰是小爱的救命恩人,对面对林舞,她仍然没办法做到和和气气。
温夏冷冷地晲着她,并没有开口打招呼。
林舞走到了两人面前,她一双犀利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温夏,随即勾起唇冷笑一声:
“夏小姐,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里遇见,看到夏小姐的真人,嗯,果然长得不错!”
温夏的眉头皱得更甚,看来林舞调查过她,否则怎么可能直接就认出她来。
难道,林舞一直在监视战司宴的一举一动?
温夏扯了扯唇角,挤出浅浅笑容:“林女士,第一次见面,您竟然认得我?”
林舞微低着头,捂嘴笑出声:“夏小姐真是有趣!第一次见面,你不是也认出了我?”
问完这句话,她高傲地扬起下巴,直直地盯着温夏。
温夏从容不迫:“我刚刚并未认出林女士,是瑾钰唤了您母亲,所以我便知道了您的身份。”
林舞又是呵呵笑了两声:“果然阿宴那孩子看上的女人,不简单啊不简单。”
温夏微微皱眉。
一旁的战瑾钰立刻出声打断:“妈,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在这里工作,不要来打扰我。”
“还有,夏夏是大哥的妻子,也就是您的儿媳,您对她应该要客气些。”
林舞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
她咬了咬牙,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瑾钰,您母亲林女士毕竟不是阿宴的亲生母亲,所以我也不能算她的儿媳。”温夏浅浅一笑,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先回病房照顾小爱。”
说罢,温夏并未给林舞一个眼神停留,直接径直离开了。
林舞看着温夏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眸:“这女人不简单,究竟是什么来头?阿钰,你在国外就认识她了,应该很懂她的底细吧。”
战瑾钰沉默几秒,幽幽道:“不太清楚。”
林舞皱眉,直直地盯着他,质问道:“我听说你回国就是为了给她的女儿做手术,是不是这样?我不是让你在那边继续做几个项目再回国的吗?”
战瑾钰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妈,我在这里上班,没急事的话不要来找我。医院已经接收病人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毕竟也是做过明星的人,被人认出来的话总归有些麻烦。”
林舞气愤地跺了跺脚:“阿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回国的?你在国外的时候说遇到喜欢的女人了,是不是她?”
战瑾钰保持沉默。
林舞更是气愤不已:“你可以不回答,但我要告诉你,你喜欢谁都可以,但你怎么能喜欢战司宴的老婆,你疯了吗?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战瑾钰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妈,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想折腾多少人?”
“折腾!?你爸现在压根就不回家了,我去哪折腾去?”林舞烦躁地说道:“你给我赶紧回去继续做项目,我希望我的儿子不是一名普通的医生,而是世界级的医学专家!”
“随你。”
战瑾钰的眼眸充满悲凉,他转身就走。
林舞很生气,她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决定开车前往江南苑。
是时候会会那个老太婆了!
……
江南苑。
森管家走进客厅,江佩清正收拾着水果准备去医院探望小爱。
“老夫人,温太太又来了!”
江佩清皱起眉头,十分无奈:“她这几天怎么天天来,我不接待她,她还这就锲而不舍。”
森管家也很无奈:“温太太非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不见到您她就每天都来。”
江佩清叹了一口气:“让她进来说吧,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很快,柳如芬被带了进来,一进来她就冲上前,一把拉住了江佩清的手。
“江夫人啊,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江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温夏,是我让她无法无天,竟然……竟然……”
柳如芬一阵哭天喊地。
江佩清觉得耳朵都要起老茧了,她拧起眉头问道:“温太太,有话就直接说清楚!”
柳如芬暗暗转了转眼珠子,赶紧点了点头:“江夫人,都是我们温家管教不力,竟然教出温夏这样的浪荡女儿,她居然在公司勾引自己的上司,就是Y集团的战司宴!”
“她这孩子,竟然背着彪儿出轨了战司宴!”
柳如芬如歌如泣地说道,仿佛在表演舞台剧。
江佩清很想笑,但硬生生地忍住了:“哦?你说说具体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如芬立刻开始了演讲:“江夫人,上次我来找您的时候,看到温夏带了一条领带回来,我偷偷瞧见了,本以为她是送给彪儿的,却没想那领带竟然出现在战司宴的脖子上,而且Y集团的员工说那领带是战司宴的小三送给他的,那不就证明……”
柳如芬没说下去。
江佩清自然不是傻瓜,知道柳如芬是什么意思,就是在说温夏是战司宴的小三。
她着实想笑,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江佩清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偌大的客厅。
柳如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竟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觉得江佩清十分诡异,自己的儿子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怎么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真是见了鬼了!
“江夫人,您您您……您没事吧?”柳如芬有些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