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彩的?还有什么!”
姜茵茵气得尖叫起来。
小菊故意卖着关子:“茵茵姐,我都已经免费告诉你一个大消息了,还有的话,你不觉得该表示点什么吗?”
姜茵茵气急败坏,只好打开微信,给小菊转了五千块过去。
心如刀割,但没有办法。
对方立刻秒收。
姜茵茵咬紧牙关,催促道:“钱都收了,赶紧说!”
小菊喜滋滋地看着那五千块的数字,虽然有些瞧不上,但毕竟是白来的,而且还是从姜茵茵那边要来的,她就觉得爽极了。
“茵茵姐,我觉得我要是说了,您得冷静点,千万别激动,我怕你尖叫出来把我的耳膜震聋了。”小菊嗤笑。
姜茵茵死死地瞪着远方,如果不是隔空,她真想狠狠地掐住小菊的脖子。
“别墨迹!”她咬牙道。
小菊应了一声,便阴阳怪气地说道:“今早是我和李妈去帮战爷屋子收拾床铺的,昨天他们战况真的太激烈了,我和李妈辛辛苦苦地把床铺床垫被单枕头全都换新了。”
“茵茵姐,战爷对太太那么精力充沛,恐怕没多余的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了。”
“你这边,怕是没什么希望了吧。”
小菊故意刺激着姜茵茵,她就是看姜茵茵不爽,从小到大一直活在姜茵茵的光环之下。
明明她们是表姐妹,可是姜茵茵运气好,从小在城里长大,还搭上了战爷和老夫人,在江南苑吃香喝辣,做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可自己呢?
小小年纪来城里投靠姨妈和表姐,她们不供自己继续读书,劝说她到江南苑来做女佣,就是为了从另一面接近老夫人,打探战家的消息。
小菊觉得不公啊!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姜茵茵的把柄,看着姜茵茵得罪战家,她巴不得落井下石呢。
听到这些话,姜茵茵两只手握紧,手指节喀吱作响,手背上纤细的青筋都露出来,鲜明无比,原本一双明媚的眼眸,因为嫉妒和愤恨,甚至发红充血。
尤其在蓬头散发的衬托下,活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
一旁的陈金强从未见过姜茵茵如此可怕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啊——”
姜茵茵疯狂地大叫出声,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砸向破旧的墙壁。
四分五裂,屏幕全碎,电话也就自然断线了。
“疯女人!你在干什么!”陈金强这时候害怕了。
他只喜欢欺负那些弱势的女人,可这么疯的女人让他觉得后脊发凉。
姜茵茵站起身来,面对着陈金强,那双眼眸充斥着恶毒和愤恨:“陈金强,你不是很喜欢玩女人吗?我给你提供一个好机会啊~”
……
晚饭后。
三个孩子都没有缠着温夏,在他们眼里温夏生病了,要早点休息。
战司宴理所当然地抱着她上楼,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直奔浴室而去。
“阿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洗……”温夏扑腾着小腿,两边的小脸蛋开始泛红。
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战司宴不依不饶,他幽幽道:“夏夏对不起,昨晚让你受苦了。”
温夏咬紧牙关,羞得脸部都要滴血:“你别说了!只要你以后……节制点,就行了……”
说完,她赶紧闷下了头。
明明她醒来的时候,发誓要和战司宴做柏拉图夫妻,结果在他的道歉之下,她竟然妥协了。
“哗啦”一声。
战司宴将她带入水中,两人的衣服一下子全湿了。
“阿宴,有你这么洗澡的吗?”温夏指责道,这衣服都还没脱呢。
战司宴轻抚她额间的碎发,嗓音带着几分嘶哑:“刚刚一时冲动,想清醒一下。”
“清醒?”温夏皱着眉,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时,男人的薄唇凑到她耳畔,咬住她圆润的耳珠轻舐。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入全身。
温夏伸手想去推开他,男人主动放开,在她耳畔轻声道:“在你说只需要节制点的时候,我就想……”
温夏睁大清眸:“!!”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战司宴,你是禽兽吗!”
怎么可以随时随地的有冲动!
战司宴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纤细的双肩,如墨般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她,神态严肃但话语轻浮:
“夏夏,我只对你禽兽。”
……
两小时后。
战司宴抱着裹好浴巾的小女人,从浴室走了出来。
将她放到崭新的床单上,他从一旁的袋子中,拿出了一只药用软膏。
“这是什么?”温夏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感觉眼前都迷迷糊糊的。
尤其是她的手,好酸好酸。
战司宴在床边蹲下,解释道:“这是针对破皮愈合的,据说效果很好,明天就不会疼了。”
温夏涨红了脸,扯住脑后的枕头,朝着男人的脸砸了过去。
然而,男人的大掌精准地拿住枕头,他勾唇一笑:“夏夏,你想得很到位,确实需要用到枕头。”
温夏:“??”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这只枕头就垫在了她的腰下。
“乖,我给你上药。”男人的声音温和,又充满蛊惑。
温夏没力气反抗,更何况她自己也没办法上药,只能乖乖的。
战司宴故意放慢了上药的动作,他喜欢看着温夏涨红着脸的模样,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
清晨。
阳光照进偌大的卧室内,温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伸手摸了摸床单,还是温热的状态,战司宴应该是刚起床没多久。
她朝着那块空位置扑了过去,抱住他的枕头继续睡。
下一秒,卧室内响起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