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初晚怔愣地看着薄司珩,看来她的预感是对的。
他到底是真没认出来她,还是早就认出她了,所有的捉弄都是故意的?
眼镜男看情况不妙,也立刻紧张了起来。
应初晚可是他势在必得的,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他布了这么长时间的局,岂不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薄总,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吧!也别太难为了应经理。”
薄司珩修长的身子,向沙发椅背靠了靠,呈现一副慵懒的姿态。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故意为难应经理?”
薄司珩点了根烟,并没有看眼镜男。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看起来极其漫不经心,但是又透露出一种别人不可能察觉不到的危险。
他吸了口烟,随后白色的烟雾从性感的唇瓣中溢出,轻轻的吐了口烟。
这才抬头看向了眼镜男,似乎在等他给答案。
眼镜男自然是不敢得罪薄司珩的,即便心中有一万个不乐意,也不敢表现在脸上,依旧只能陪着笑。
“我可没有这么说。”
“这个项目里,我也算是大股东之一,能不能谈得成合作,我应该有话语权吧?”
眼镜男吓得满身冷汗,说话都变得极其卑微,生怕薄司珩一不小心就选择撤资。
如果他撤资走人了,对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对于他们公司来说,可能是毁灭性的伤害。
这位财神爷,还真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
“当然,您当然有话语权……”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而邪肆的笑,随后将视线落向了应初晚。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让她过来坐。
应初晚瞥了一眼他坐的沙发。
这可是单人沙发,虽然会所里的单人沙发,比家里的单人沙发要宽敞的多。
但是两个人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肯定是要挤在一起的。
这男人到底揣着什么心思?还是就是故意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糗?
可是如果不过去,当众丢了薄司珩的面子,她的下场也许会更惨。
眼镜男都这么怕他,足以看得出来,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如何。
薄司珩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就是想看看,她为了这个合同到底能有多豁得出去?
她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项目经理,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真的全是凭自己的能力吗?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应初晚的印象,并没有太好。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了她,依旧无法当做从来就不认识,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被他用这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应初晚觉得心都在砰砰直跳,可依旧只能假装淡定。
犹豫了半晌,应初晚还是站起身,走向了薄司珩。
薄司珩将两条大长腿大剌剌张开,身子特意往沙发的中间挪了挪。
原本就狭小不堪的单人沙发,此时留给她的地方,都不足一个小孩子坐下的空间。
这是想让她坐在沙发扶手上吗?
男人抬起头,看着她那张黑到了极致的脸,明知故问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不坐?看不上我这专属的座位?还是你嫌脏,不敢坐?”
旁边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那不停的拱火。
“就是啊,这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得上去的,多少女人争破了头,想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没有这个机会呢!
应小姐,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那可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应初晚只觉得骑虎难下。
如果这里不是有这么多人,还要顾及到薄司珩的面子,她真是多一分钟都不想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薄司珩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随后用力一扯,直接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看见此时的画面,全场一片沸腾,都在吹口哨,尖叫起哄。
薄司珩算不上是那种玩咖,平时也不喜欢异性接近他。
他总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好像任何女人都提不起他的兴致来。
所以每次出来玩,他都是有自己的专属座位,不喜欢别人过多打扰他。
如果有兴趣的话题,他就会参与一下,玩游戏也没有人敢过多的刁难他。
他在这个圈子里,就如同阎王爷的存在。
他高兴了,大家都可以多活几年,如果谁敢得罪他了,那之后的日子,有可能就是惨不忍睹的。
看见他对应初晚这么感兴趣,倒也让所有人觉得意外。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想知道这个应初晚最终的结局和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是可以被狠狠的征服,还是像是垃圾一样被人丢掉。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把应初晚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在他们看来,配不上进入他们圈子的人,都是如同玩物一般,只要没有兴趣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像垃圾一样丢弃。
应初晚下意识的想要从他的腿上起身。
可是男人的大手,突然禁锢住她的纤腰,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看着应初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宠物一样。
她似乎就像是他刚抓来的一只小野猫,如今还有些野性,对这个主人也并不是很熟悉,所以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和排斥。
而他就像是一个征服宠物的驯兽师,任她无论怎么折腾,最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再这么乱动,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还没试过当众表演节目,但是你一直在我身上拱火,我倒是也可以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听到这么一说,应初晚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看着她像是被点穴了一般,薄司珩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薄司珩缓缓的直起了身子,慢慢的贴近了应初晚的后背。
他一只手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