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知道今日是逃不出这人的魔爪了,只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噗呲……”
就在这时,一声轻响,像是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在姑娘的耳边响起。
她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就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溅到了她的脸上,随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屋子里散开,她就感觉到身上一重,那齐庆海已经狠狠的压了上来。
姑娘吓得拼命的挣扎,她的眼睛都被鲜血给糊住了,也看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血腥味又是从哪里来的。
“别乱动,我把绳子给你割开。”
就在她脸都憋红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女子清亮的声音响起。
随后身上的人被一把掀开丢到了地上,拔下了她嘴里塞着 的手帕,又把捆绑着她的绳索给割断了。
“呼呼……”
姑娘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才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索着捞过床上的被子,就把脸上的血水擦了一个干干净净,才勉强能够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她才发现,屋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多出来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快些下来,等会儿我送你出去。”
来人正是任静姝,今日齐府办喜事,后院看门的婆子早就喝的东倒西歪了,本来还想把人给打晕的,这下倒省事了,轻松的就摸进了府里。
“我,我没事,多谢您救我……”
小姑娘感激的说完,正想要从床上下来,就看见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面前的齐庆海,当即就是一惊。
“啊!他……”
好在姑娘只是短促的惊叫了一声,就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吓得不停的哆嗦了起来。
“别怕,他已经死了,你跟我来。”
任静姝本来想等到事情办完了再顺便送她出去,现在见她这惊惧的样子,也就不免心软了一下,拉着她就出了房间,一路把她送到了后门外。
“快些回去吧,最好明日就出城,去外面投奔亲人吧。”
把姑娘从后门推了出去,也不等她再说什么,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了起来。
此时任家兄弟早就摸进了其他院子,把人都给放倒了,任静姝也不管那些,只寻找到那些库房,把有用的东西都给收进了空间里。
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哪怕是稍微好些的桌椅板凳,全都被她一扫而光,恨不得连墙皮都给刮下来带着。
齐庆海在青州城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财富那自然是巨大的,即使他每年都要给那京城的族兄送过去不少,现在剩下来的东西,也足足是装满了好几间大屋子。
金银这些自不必说,收了。
珠宝玉石,收了。
名画古籍,也收了。
更不要说是各种珍奇的摆件,更是收的干干净净了。
等任静姝拍了拍手再看向这个大仓库,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爱上了这种零元购活动,反正自己的空间地方很大,再多的东西都能够装得下。
任静姝出了库房,又进了不远处的几个小院子,这里住着得就是那齐庆海的十三房姨娘了。
院子里有些还亮着烛火,还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任静姝在门口站了站,终究是没有进去,直接去了前院与自家的两个哥哥汇合。
刚走到连接前后院子的长廊处,就看见任义诺快速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妹妹,后面如何了?”
任义诺手中的匕首满是血迹,身上也被喷溅上了不少星星点点,看样子在前面也没少忙活。
“那老东西已经被我给宰了,你们好了没有?”
任静姝早就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大包裹,里面随便装了一些金银之物。
任义诺见到了,连忙伸手给接了过去,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哥哥们出马,还能有什么闪失不成?”
他臭屁的夸了自己一句,才让妹妹走在了前面,两个一起向前院走了过去。
院子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倒了很多人,他们本来就喝的醉醺醺的,面对猛虎出山一样的任家兄弟俩,根本就没有抵抗的余地,瞬间便下了地狱。
任义臻手中已经捡了一大串钱袋子,见到任静姝还拎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意思是看你哥哥今日发财了。
任静姝看了看那几个瘪瘪的钱袋子,有些想笑还是憋住了。
“大哥,任务完成了,咱们快些离开吧。”
任静姝走在两人后面,眼神闪了闪,手指轻弹,一串火苗就甩到了院子里面,那蓝幽幽的火苗落到了房子上面,瞬间便蹿出去老远。
“没事,我刚刚把灯笼给打翻了。”
见任家兄弟回头来看,任静姝就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烧便烧了,只是听说那齐家后院还有不少无辜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跑出去。”
任义臻本来之前也想要放一把火的,就是有所顾忌,才没有这样做。
“大哥放心吧,后院的门开着呢,她们要是想要逃跑,自然不是难事。”
任静姝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她只是想要惩罚坏人,至于那些女人,与自家无冤无仇的,她也不想多与人家为难。
果然,前院的大火冲天而起,后面的女人们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互相哭喊吆喝着就从后院门给跑了出去。
这边的哭喊声跟火光惊动了附近的人,大家纷纷拎着水桶过来救火,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出老远去。
任静姝三人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着火的地方,快速的翻过墙头,出城找到了林子中的几匹马,就朝着山洞的地方赶了过去。
任家兄妹不知道,此时青州城里的一处小巷子里,一个姑娘正搂着自己衣衫凌乱早就变得僵硬的母亲,哭的肝肠寸断。
她就是今日齐庆海强娶的姑娘,名字叫楚翠兰。
楚翠兰父亲早就去世,只留下她们娘俩相依为命,靠着做绣品为生,日子虽然不是非常富足,却也能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