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熟知陶易之人，已有十年不见陶易面容。
然则十年时间，似乎还不足以让一个人容貌大变。
即便，陶易容貌有所变化，也不该变得完全不一样。
“你不是陶易！”
陶栈心中满是困惑，陡然冲着凌天一声爆喝。
这一道喝声，令陶府周围的人群疑惑了起来。
“我怎么不是？”
凌天发觉自己脸上的面具掉落，并未因此慌了神。
“废话！”
陶栈呵斥道，“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吗？”
“第一！”
凌天冷声道，“我陶易，不是你的儿子！第二，当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忘了吗？”
“嗯？”
陶栈眉头皱了下，隐约回想起了什么。
“这怎么回事？”
“当年陶易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陶易就是因此，面容大改？”
陶府门前的人群，因凌天一言皆不由好奇了起来。
凌天翻手，再次取出一张白色面具。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戴在脸上，低头看了眼手中面具，继而俯视向陶栈冷冷道，“当年，陶克下毒害我，致使我容貌尽毁。你陶栈对此，却是视而不见！在利金城的这十年，我用尽办法，虽恢复容貌，却再无法拥有过去的容颜。为了告诉我自己，此仇不能忘，我才一直戴着面具，时刻提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