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歪了)。
“纯学长,不要太嫉妒啊。”御幸扶着帽沿笑道。
原来这位看着很不良的学长就是传说中的纯学长啊。我不禁感慨人不可貌相。
眼看着纯学长要开始“殴打”御幸了,我决定给这位学长消消气,正好也给其他部员一个承诺:“学长,我们新闻部决定每一次的重大比赛都重点介绍一名棒球部部员,如果进甲子园还会出特辑,整个版面都是大家!请一定告知其他部员,以及,加油!”
学长因我这番话而愣了片刻,而后咧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好啊!那就谢谢你们应援了!”
我也不禁莞尔,眼前明媚的笑容仿佛夏日的烈阳,明媚而灼热,带着一腔滚烫的热血在茫茫天地照耀。
我捂住眼睛,只觉得耀眼,似乎泪水都要从酸涩的眼眶中涌出。
“笨蛋!别盯着太阳看啊。”我的肩膀被人从身后抓住,然后调转了个身。我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眨了眨眼睛,视野里的仓持看着有些暗。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为学长们的信念和青春感动啊!”我又连续眨了几下,反驳道。
“……你有本事别眨眼睛。”仓持看起来对我很是无语。
下一秒,一个棒球帽扣到了我的头上。
“直走右拐医务室不送!滴完眼药水再哭也不迟。”御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时的我被这两人包围了,我向右跨一步,离开了他们围住的空间,呼了口气,然后扮了个鬼脸跑开了,临走前我只和纯学长道了声别。
“……关系不错啊。”
“哪有……她……”
身后的声音消散在了风里,令我听不真切。
滴完眼药水后,我的眼睛便舒服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我带来了好消息,总觉得监督似乎默许了我呆在棒球部观摩。
“或许只是因为监督没发现你。”贵子调笑道。
我撑了撑腰,试图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没关系,我就呆到他来赶我走。”
贵子捂着嘴轻笑。“不过一月为什么这么喜欢呆在棒球部呢?”她又记录下了一个失误,转头看向我,“是因为御幸君和仓持君?”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并不是含糊其辞,只是我确实没有仔细考虑过。
仔细想想,起初只是因为想要进行肌肉练习才来的,后来和御幸、仓持熟悉起来,正好可以在来的路上聊天,我也爱看他们还有其他部员们努力的模样,于是渐渐成了习惯。硬要找个理由的话,约莫是“想看朋友为热爱努力时闪闪发光的样子”。
贵子听到这个回答莞尔一笑。
“真是浪漫的说法。”她评价道。
不过话说回来,是不是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