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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是春梦(1 / 2)

“那肯定是,当年瘦猴在东南亚可是出了名的快枪手,都是刀口舔血生存下来的,肯定是给你机会了。”野人煞有介事的说道。

看着瘦猴脸上面带得意的笑容,明显他是很受用听到这样的夸奖。

但是我心里微微一惊。

看着面容猥琐的瘦猴,怎么也觉得和东南亚战事扯不到关系上。

他的身形那么瘦小,恐怕都承受不住野人一拳的重量,怎么能在弹道纷飞的战场上存活下来的?

以前只是听说过,国外的战事非常混乱,但是我根本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场景,只能够从新闻上浏览到。

如果野人描述的属实,实打实的射击下,我根本不可能是瘦猴的对手。

我一个和平兵怎么可能和上过战场的老油子比拼。

“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瘦猴哥的本领。”

说着,我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不仅是吃米饭噎着了,更大的原因是我真的想见识一下瘦猴的本领。

“客气了,一航兄弟,你也不差。”

瘦猴也将自己面前的水一饮而尽,此刻以水代酒,互相客套。

一顿饭我是什么滋味都没品尝出来,原本白天我是想逃离这里,过上正常人苟且偷生的日子。

安安稳稳的度过疫情时期,或者是找机会将洋房里的恶霸都找机会全部清除,达到我毁尸灭迹的意图。

但是根据今晚上的了解,洋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普通人。

即便是身材瘦弱的瘦猴,都是东南亚退役的雇佣兵。

单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豹哥的实力有多么强大,况且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豹哥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

三哥的狠厉和察言观色的智谋、野人的魁梧和近身出色的格斗、瘦猴的敏锐和意料之外的枪法,这些人,每个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好手。

一个平凡的村庄、一栋外表不起眼的洋房,为什么会隐藏这么多的恶霸和亡命徒,原本我根本就不曾听闻过的故事,此刻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我眼前一一浮现。

我躺在地下室的卧铺上抽着烟。

仿佛闵闵之中自有天意,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我推到此刻的境地。

在村里送了小半年的货,从来都没听说过后面洋房内的事情。

谁又能想到,自己身旁近在咫尺的地方,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阴暗。

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我看着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活动了一下手臂,完全不妨碍我的运动。

灭掉了烟头,起身做起了俯卧撑。

腿部的支撑还会带动是伤口拉伸的疼痛,但是这样疼痛让我此刻变得更加用力。

身体上的疼痛带来的刺激使我越来越起劲,我知道现在必须保持体能的存储。

只有运动,才能从外到内的强壮我自己的内心,健身不仅是对肉体上的磨砺,更是对心理的磨砺。

每将身体靠近地面,我内心的坚定就会更加一分。

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见着老妈,我才能安心!

汗水从我的鼻子滴落到地面,我感觉到无比的畅爽,好像内心所有的压力,都会随着汗液排出。

不知做了多少个,只感觉双臂乏力,使不上一点力气,我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面上。

我一定要变强,我要利用这混乱期间,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要让老妈过上好日子,我要让她不再受到亲戚的白眼。

我的眼皮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做梦,隐隐约约中,我闻到了蛇九的香水味。

她从我的铺盖上,拿起了棉被给我盖在了身上,这样曼妙的身影,洋房里也只有蛇九一个人。

可能是下午她勾引我,我难道做春梦了?

梦里,双臂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感觉眼皮沉沉的,坚硬的地板压的我的腰难受,被窝里好像钻进一个人,压着我的胸口,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感觉有什么东西包裹着我的生理,很压抑,甚至还压住了我的伤口,伤口有些麻麻的。

没一会的功夫,压抑感消失,疲惫感瞬间侵占我的全身,蛇九摄人心魄的香水味也离我远去……

一觉醒来,我的嘴里发苦,眼皮依旧是沉沉的,有些提不清精神,看面前的被子都有些重影。

等等?被子?

我记得昨天做完俯卧撑,我就躺在地上简单休息一下,怎么身上会有被子?

我连忙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上午八点。

就算做俯卧撑,在昨晚那么早的情况下睡觉,也不可能睡到早上八点,而且嘴里发干的苦涩味,和睡觉起来的烟草味完全不一样。

我感觉事情好像不对劲了。

拿起被子一闻,被子上面竟然有香水味。

卧槽!昨晚不是梦!

我翻开内裤一看,一瞬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内裤上面竟然有斑斑点点的干涸粘液,我心说完了,这肯定不是俯卧撑累的。

回想昨晚上蛇九慌张的眼神,我心说,烧鸡不会是让她下药了吧。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我匆忙的穿上衣服,坐上电梯来到一楼,哐哐哐的敲响三哥的门。

门里静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按压一下三哥房间的门把手。

“当啷!”

金属掉落的声音,从三哥房间里传来,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我的脑袋,三哥眉头紧皱着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刚睡醒,只是手里的枪好似要随时扣动扳机。

三哥看到我之后,手里的枪瞬间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卧槽,怎么睡的这么死,脑袋里和灌了铅似的。”

我低下头才发现,刚才开门掉落的是一个空易拉罐啤酒瓶。

三哥用力甩了甩脑袋说道:“咋了哭包?”

“昨晚上烧鸡好像被人下药了…”

三哥挥了挥手,示意我关上房屋的门。

我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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