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小松每天都重复做着一个梦,梦中的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这个梦境非常真实,似乎这是另一个时空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这个梦中,他取得了松木雅居的掌控权,依靠着他的天赋,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他便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成为整个世界最富有的人。
除了在财富方面取得的成就之外,他还接触到了灵猎者的修行,那是一种强化精气神,掌握各种强大术式的修行方式。依靠着主角光环,他几乎没有碰到瓶颈,实力一路突飞猛进。
当然,作为主角的成长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没什么脑子的反派跑来给他送经验。
在这些反派中,给张小松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名为苗仲的反派。这位反派不仅对他不尊敬,还处处与他作对,每次打不过他便会叫来其他人给他撑腰,不过这些人都只是给他张小松送经验罢了。
到了梦境的后期,反派还叫来了一位非常美丽的银发女人,可惜的是,随着他主角光环的发挥,那位女人最后还是投入了他的怀抱,还帮他将反派给击杀了。
说到女人,在这个梦境中,只要是出现在他张小松周围的女人,最后都会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成为他后宫的一员。
遗憾的是,作为最早期陪伴他的女人,张梦琪实在是太过于小心眼了,吵着闹着要他独宠她一人。
身为主角,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呢。
被吵烦了,张小松在最后赐死了张梦琪。不过他可是非常有情有义的,在张梦琪死后,为她画了一幅画,就挂在自己的书房里,每天都会深情地看着这幅画。他的这种行为,让其他的后宫都非常感动。
正常来说,梦中的故事,在醒过来后大多数都会不记得,可是架不住他每天晚上都在重复这个梦境,到了现在,他甚至开始有些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了。
就在刚才路过那座豪华的别墅时,张小松差一点就以为那是他的资产,想要走进去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张小松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想要么?以你的能力,只要想要,这些都会是你的。”
当张小松准备回去松木雅居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谁?”
张小松猛然回头,可是他的周围并没有人在对他说话,有的只是因为他这声提问而望向他的好奇的路人。
“幻觉么?”
张小松摇了摇脑袋,他最近的状态很不对,有这种幻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气运之子,只要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那道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对方仿佛就贴在他的耳边,对他说着悄悄话。
张小松没有理会这声音,努力想要忽略它。
从这里到松木雅居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张小松却走得非常艰难。
“小松,你的脸色更差了,要不要去找个医生看看?”
当张小松走进松木雅居的时候,张国强立刻发现了他难看的脸色。
“不用了,我身体可是非常健康的。”
张小松举起手臂,努力鼓起一块肌肉,脸上也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尽管张小松如此说,但是张国强依旧不是非常放心:“你可不要勉强,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要立刻和我说。”
“放心吧,我没事的。”
张小松摆了摆手便走到另一个角落,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又不肯送你去猎灵学院深造,以你的天赋,只要去深造一番,很快便能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张小松看了一眼重新开始忙碌起来的张国强,发现他与其他人一样,没能听见这个声音。
“他分明就是想要掌控你,怕你变强后脱离他的控制。”
“不要继续犯蠢了,你要将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这里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只要你将这间店掌握在手里,金钱,实力,女人,都会成为你的所有物。你难道忘记了么,另一个时空的你是怎么养的。”
张小松每晚所做的梦被这道声音重新勾了起来,想到梦境中的自己,张小松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沉重了起来。
那种拥有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让他非常迷恋。
“所有试图阻碍主角成长的都是反派,作为你的朋友亲人,就应该在你需要的时候将一切都奉献给你,然后匍匐在你脚下,等你成长起来后施舍他们一点小玩意。”
【闭嘴!】
被这声音吵烦了,张小松在内心狠狠的喊了一声,随着他这声呐喊,那道声音沉默了五秒钟,不过也仅仅只有这五秒钟。
“你不会以为他是为你好吧,你看看收银柜里,那么多的钱,可是他每个月才给你多少。”
“他就是在欺压你,想要掌控你。”
“你仔细看看,他其实很弱的,只要一刀过去,这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那声音不断蛊惑着张小松,随着不断催眠,张小松看着张国强的背影,眼神开始有些弥漫,手指微动,似乎要握住某把不存在的刀。
【张小松,你不能有这样的念头。】
好在,在张国强回头之前,张小松成功取回了一丝理智,恢复过来一些状态,这才没有被张国强发现异常。
“怎么不可以有呢?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这个老东西,以你的能力,早就已经成为人上人了。”
“他就是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是独属于你的故事中出场的第一个反派。”
“解决掉他,吸取第一波经验,然后掌握松木雅居,这是你崛起的第一步。”
张小松的眼睛逐渐泛红,在他看不见的后背,一道黑色的气息在那里形成了一道纹身,纹身的内容是一只笼罩在黑色气息下的狐狸,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里充满着贪婪的欲望。
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作用下,张小松的意志再次变得模糊了起来。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一张木桌的边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