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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两个和少夫人一样,都是贱骨头,看着心烦,并且觉得她们哭声烦人,她们还一个下午都在楼上没下来。
小少爷和小小姐呢,她们让我们谁也不准去碰,不准去管,甚至她们哭得吐奶,太太也说是正常,说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顾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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