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温书渔更加震惊。
【我怎么感觉温书渔好像变逗了呢。】
【宋殃太牛了!】
【这就叫什么,男友力!?】
盛知从树上爬起来,惊讶的看向下面。
“我去,殃哥,你可以啊!”盛知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佩服的看着正在为温书渔整理衣服的宋殃。
宋殃身体一顿,自从他毕业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不如说是很久没有见到过周肆忱和程颂了。
虽然平时会发消息慰问一下各自过得如何,但也只是潦草几个字:
——我很好,你呢?
——好。
周肆忱在毕业之后去当了服装设计师,程颂则去当了赛车手,两人经常会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温书渔注意到宋殃的失神,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拍了拍他正拽着她衣领的手,轻声道:“会再见的。”
宋殃收回神,看了温书渔一眼,没有说什么。
老贾看了看他们,喊了一声:“盛知!你先跟你姐姐和哥哥玩一会,我们有点事要办,先把他们放在你这里了!”
话罢,众人毫不犹豫,抬脚就走了。
温书渔:“...”
宋殃:“...”
盛知:“...”
什么玩意呢?
啥小秘密不让我们看啊。
“和你姐~姐~哥~哥~玩一会。”现场的摄像机也都走了,一个没留,空气静了片刻,盛知忽然阴阳怪气的说,在称呼那里加重了语气。
宋殃已经松开了抓着温书渔衣领的手,温书渔抬头看了一眼大树。
所以,
她下来干什么呢?
盛知感觉到了她的疑惑:
“你再上来啊?”
“得了吧。”
温书渔委婉的拒绝了,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旁边,坐了上去。
宋殃看了她一眼,走到她旁边的空位坐下了。
过了好几个小时老贾他们才回来。
老贾走到温书渔身边,手里拿着一条黑布。
温书渔一脸懵的看着他。
下一秒,对方扯了扯黑布,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老贾又跟宋殃对了个视线,对方牵住温书渔的手,一步一步的拉着她。
温书渔虽然不懂他们要干什么,但也只能跟着他们做。
【她好乖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像猜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宋殃走到换衣间前,伸手扯下她眼睛上的黑布,示意她进去:“换衣服。”
温书渔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走了进去。
里面挂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温书渔看了好几眼,不明不白的换上了。
推开门后她又被黑布蒙住了双眼。
宋殃在她出来后就一直看着她,眼睛一刻不离。
他呼吸开始发闷,喘息急促,喉结饥渴难耐的滚动着,他有些烦躁的低下头,抓了抓后脑的头发。
不知为何,他觉得温书渔今天穿的格外好看,他不是没看过温书渔穿裙子,可今天给他的感觉和以往不同。
克制住心底的欲望,宋殃拽着温书渔为了防止她摔倒还把胳膊放在她的腰间。
·
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平房,宋殃才停下脚步,伸出手推开门,走进去后伸出手拽下温书渔眼睛上的黑布。
温书渔看着面前的场景一愣。
导演显然是用心了的,花了重金把她在逢秋三高的朋友全部请了过来,还包括柳京珩和赵裢。
众人手里都拿着小礼花炮,见她进来,高高举起礼花炮,轻轻一捏,彩带飞散开来。
温书渔一愣。
宁晚和盛盈第一个冲上来抱住她,宁晚率先开口:“好久不见啊小鱼儿!!”
盛盈点着头,表示赞同。
柳京珩在角落里静静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宋殃在温书渔进来后就松开了手,退到一旁:
宋·小贤子·殃:臣先行告退了。
温书渔被宁晚她们拉到了一个座位上坐下。
面前是一个很长的桌子,上面是一块大蛋糕和各种美食。
周肆忱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和以前不大一样,因为制作衣服而熬出淡淡的黑眼圈,他顺其自然的坐到了她的旁边:“小鱼儿,你不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怎么可能呢。”温书渔有些尴尬,她还真不记得,却还是嘴硬道。
程颂走到周肆忱面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熬了这么久,不休息一下?”
周肆忱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还用休息?不到两点我不睡。”
程颂丝滑的接上他的下一句:“太平间里找C位?”
被哽住了,词库周肆忱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听程颂的话乖乖的先离开了房子。
宋殃当了半天空气,终于抬脚坐到了温书渔旁边。
角落里的柳京珩也抬起脚走到了温书渔身后,温书渔转头看向他,对方开口:
“祝小鱼儿年年皆胜意,岁岁都欢愉,生日快乐。”
下一秒,他展开手,手里是一个饰品盒,他放到了温书渔怀里,朝她笑了一下就坐到了角落。
温书渔看了他一阵,拿起怀里的饰品盒观摩,她伸出手打了开来,里面是一条篆刻着姬金鱼草的项链,她看了很久,没有戴上,而是合上了盖子放在了桌上。
柳京珩看着温书渔的动作,知道她没理解他的意思,还好没有。
姬金鱼草的花语:请察觉我的爱意。
这场聚会进行了好几个小时才得以结束。
把节目录制完后众人就都回到了楼房。
节目是一星期一录。
看着手里的饰品盒,温书渔沉默了很久,思索片刻,还是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