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相信我,那么之后就离我越远越好,过好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
永远别再参与到那些高层的游戏里,你们或许无法再回到故乡,但特兰西亚的未来尚未确定。
这个充满了危胁的地方或许也可以成为希望之地,成为一方净土。”
特纳充满苦涩的笑了笑。
他将那军徽收起,拍了拍谢里夫和扎克的肩膀,说:
“如果命运垂怜,那么我们终会再见。”
特纳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饶是谢里夫和扎克都是粗人,他们也能从老大那苦涩的面容和他沧桑的语气中听出自家老大以前肯定遭遇过无法对人言说的恐怖经历。
那些沉重的过去是如此的可怕,让死里逃生并诡异信仰的特纳的灵魂上都残留着一个可怕的空洞。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无法说出任何宽慰之语,只能拍了拍老大的肩膀随后沉默的离开。
在这下水道据点的深处房间中,在只有一个人的黑暗里,特纳从怀里取出从小便携带的狼牙圣徽放在手中默念着北风之神的训诫。
在他心里,他正平静无比的审视着自己目前的情况。
他知道他必须做好准备。
因为他的目标就在这里。
他要靠近墨菲
只要足够靠近他,便可以找到那些贼子!
黄昏!
该死的黄昏信徒们,他们就在这里!
自己甚至都可以嗅到那种末日主义者的腐朽臭味,自己因他们而失去的东西,必然要亲手用自己的双拳拿回来!
北风之神已有训诫,国仇家恨不敢遗忘,必让那些贼子们血债血偿!——
“我说你怎么这么废啊!被人十招不到就撂倒了?”
半夜三点钟的时候,牛牛还在寝室里难受的睡不着被三个舍友灌酒安慰呢,老姐的电话就打到了他这里。
“为什么不上线?躲线下哭呢?”
石榴姐有时候说话也挺毒的,让有些微醺的牛牛立刻反驳到:
“谁会哭?狗才哭!
我的角色显示‘昏迷’这会上不去,还得二十分钟才能重新连接,那个混蛋肯定是用了什么武僧秘技之类的玩意锁住了人物的灵能流动,应该是一种高级的控制技能。
反正我在论坛上问发哥,他是这么解释的。”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被人家打出心理阴影了呢,咱们老牛家的孩子可不能这么脆弱。”
石榴姐在那边说:
“一会上线之后来找我,我带你去找场子!”
“???”
牛牛瞪大眼睛反问道:
“卧槽你打算干嘛?拳赛不得到明天才能继续吗?而且那么多人参加你不难能在赛程里遇到他呀。难道你打算去堵门?这违反规则吧?”
“废话少说,让你来你就来。”
石榴姐扔下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兄弟卡其、老油和逮虾户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卡其托尼太喝了口酒,小声说:
“这石榴姐平时各种虐你,但遇到事还是
“屁!”
牛牛不爽的坐回桌子边,撇嘴说:
“她就是霸道!
从小霸道惯了,只许她欺负我不许其他人找茬。
我那会上高中被学校外的混混欺负了,她都是正式运动员了还带着我套那货的麻袋,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差点在巷子里把那家伙打残了。
我给你说,你摊上这么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姐姐你也蛋疼。
她发起疯来做的事我想想都害怕。
但爷爷还是总惯着她,说什么家门以后要靠我姐这身气势才能立棍扛旗,至于我就给她打个下手嘁,老封建,这都什么时代了?”
“唔,每次听你说你家的事就跟听武侠小说一样。”
逮虾户举杯和牛牛走了一个,一口闷了之后才吐槽道:
“这也就是进了游戏亲眼见到你姐弟两都有功夫在身,否则谁能信啊,牛牛你老实告诉我,要是你和学校专门教这个的老师打起来,你有几分胜算?”
“玩真的还是打着玩?”
已经七分醉的牛牛嘴上也没了把门的,笑嘻嘻的问了句,老油捏着酒杯凑过来说:
“玩真的怎么说?打着玩又怎么说?”
“玩真的一招撂倒,打着玩能走十几个回合。”
牛牛哼了一声,随手抓起桌子上三个核桃放手里,也不见手指动作咔擦一声,三个核桃在手中同时碎开。
“可不是给你们吹,我爷爷今年七十多了,一根白蜡杆甩起来打我们这种四五个不成问题,在我手筋上弹一下还能让我麻上大半天,俺们沧州那块啊传下来的东西还是多。
不过嘛,我姐得没得真传我可不知道,自那次套麻袋之后,爷爷把她赶出家门硬是挺到她25那年
自那之后她就多年不真和人动手了,性子也柔了很多。
唉,我姐其实就嘴硬,她爱死这鬼游戏了,你们是没见她徒手开豺狼人脑壳时有多快乐。
那就是一只天生母老虎。
可惜在咱们这边被套了笼子,恰似猛虎卧荒丘啊。”
牛牛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哈了一口气,咧嘴露出古怪笑容说:
“兵击团那个猫哥其实也一样,看着文文气气的,但你们见过他用剑那气势就知道,他们这种人天生就该去特兰西亚闯一闯,生在如今这个时代对他们来说可是遗憾的很。
算了算了,不吹牛了。
走!
哥几个进游戏看看老姐给我报个仇,呸,小爷我一身本事都没发挥,就被那狗东西打晕过去。
这次可真是丢死人了。
这要是被我爷爷知道估计得把老头子气晕过去,牛家人和人动手啥时候受过这委屈啊。”
另一边,下水道据点。
石榴姐站在昏暗的房中以一个抱拳礼向前方,随后活动了一下肩膀,在身形下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