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毒的心思!”晚意眸子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富贵险中求,那就不怪她心狠手辣了。
“传那位小丫鬟!”晚意吩咐道。
后面的事就没有白老什么事了。
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
小丫鬟确实是冤枉的。
何氏只动用了一些刑就全都招了。
“你说是瓜小主指使你这么做的,还威胁了你全家,说你不帮她你的儿子就要死?”晚意玩味地看着地上眼神闪烁的何氏。
“你有证据吗?”晚意脸色冷凝。
何氏脸色先是一僵,随后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的金瓜子,急急忙忙的抬高给他们看。
“这就是证据,民妇是正儿八经的农村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金贵的东西?”
何氏是生怕别人不相信她,还说:“这东西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民妇从没在晚妃娘娘身上闻到过,想来每个人身上的香味都是不一样的,皇上,民妇真的冤枉啊!您查一查……”
晚意垂眸看着她抬高的手腕,一旁的太监极有眼色的上前。
晚意看着放在她面前的金瓜子,瓜爹的东西都是有自己独有的标志的。
因为他标榜自己是江南第一首富,所以他的东西都与别人的不一样。
一眼,晚意就认出来这是瓜府的东西。
至于这香味……
“拿去给白老闻闻。”她不想碰,只能丢给白老去辛苦了。
白老:我谢谢你把我当狗了。
何氏在下方心中忐忑不安,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一起。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何氏整个人都后悔不已,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呢。
“皇上,这一切都是我自主主张,求您放了民妇的几个孩子吧,他们都是无辜的!”何氏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晚意蹙眉,小太监立马上前让人捂住了她的嘴。
“殿内不许喧哗!”
何氏被吓得噎回去了一个嗝。
不用多久,白老就一脸嫌弃的进来了。
“这金瓜子是谁的啊?真是不要命了,那么喜欢麝香吗?可别是晚妃娘娘的才好!”白老鄙夷道:“这东西女子轻易碰不得,这都腌入味了!”
晚意脸色一变,麝香?
“白老,这可是麝香?为何朕闻着味道不太一样?”晚意虽然不玩香料,却也闻过麝香的。
白老解释说:“这种麝香比较罕见,学名不叫麝香,但也属于麝香的一种,女子最好一丁点也碰不得,轻则难以怀孕,重则终生不孕。”
效果竟然这么厉害。
在场的女性们都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白老扬眉,“经常跟这东西接触的人恐怕已经没救了,皇上,你还没告诉老夫这究竟是谁的金瓜子呢,这么奢侈,这东西除了是顶级麝香之外,还是顶级药材,轻易拿不到,当然别人也轻易不认识。”
看起来白老对这东西很感兴趣。
何氏一听这么严重,立马把自己的掌心狠狠地搓着衣服。
“这东西是你的?你从哪里来的?”晚意还没开口,白老迫不及待自己上前问了。
何氏颤抖着说:“是……是瓜小主给的……”
白老蹙眉思索,突然一拍脑袋,“我就说呢!原来是这样!”
“前两年我们在岭南确实发现了这麝香的痕迹,找过去却被告知已经卖出去了,当时我们还遗憾跟这个没缘分呢,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是到了瓜府……”
“皇上,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
晚意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想要那麝香罢了。
摆摆手说:“若是问出来还有剩余的话,就都给你。”
“来人……把瓜小主带来。”
白老瞬间喜上眉梢,让人客客气气地把那位小主请来。
最重要的是东西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晚意无奈扶额,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按照白老说的来。”
“是!”
瓜晚樱很快就被带上来了。
她一脸懵逼,直到看见了何氏跪在地上,她才明白,事情败露了。
立即跪倒在地上开始喊冤枉。
“皇上,嫔妾是冤枉的啊!您莫要轻信了旁人的挑唆之言!”
晚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积极想撇清楚关系的晚樱,“哦?那你倒是说说,朕冤枉你什么了?”
晚樱嗫嚅了一下嘴唇,她怎么知道这贱人怎么跟皇上说的?
只能重复那一句,“皇上,嫔妾什么也没做过!嫔妾是冤枉的!”
真是蠢货。
晚意的耐心告罄,“朕让人带你来有两件事。”
“第一,何氏指控你想谋害皇子和皇后娘娘,这件事你可认?”
“第二就是你给何氏的金瓜子上面沾染的香料是顶级麝香,你极有可能已经终生不能孕育子嗣了。”
虽然后面这句话很残忍,但晚意陈述的是事实。
晚樱猛然抬头刚想狡辩就听见后面这句话,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可能?”
“皇上您骗我?”
晚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朕没必要骗你。”
“骗什么啊?这位小主,你还有那香料吗?可否卖给老夫?”白老笑眯眯的上前询问道。
晚樱经常去晚意那里串门,怎么会不认识白老呢?
于是她也顾不得别的了,急忙伸出手腕去给白老,“白老,您给我瞧瞧!待会儿,您不是想要那个香料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现在就如同快要溺水的人一样,紧紧地抓着白老这根救命的浮木。
白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出手给她把脉。
不消一会儿就把手放了下来,晚樱立即紧张兮兮的问道:“白老,我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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