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被轻柔地放到了床上,脸色羞红地看着越发高大俊美的子阳哥哥,“我还没沐浴……”
龙子阳低声笑了起来,“意儿,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谁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望着边境的方向有多少个夜晚都是失眠难以入睡?
就是害怕梦里梦见她浴血的模样。
“放轻松意儿……”现在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在这里要了她的第一次,但收点利息也无妨。
晚意内心十分紧张,她觉得上战场杀人都没那么紧张过。
“子阳哥哥,你,你轻点……”军中的人说话荤素不忌,她多少也听过一些。
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比较遭罪的。
龙子阳眼眸含笑,他的意儿真可爱……
“乖,还不到时候。”他的衣裳穿的一丝不苟,严严实实。
但他的指尖却轻松地挑开了晚意的铠甲,这套铠甲可是他亲自盯着工部的人做的,事后还摩挲检查了好多次,对它的构造再清楚不过。
三两下就脱完了铠甲,露出了大片雪白。
再往下,他看到了那个自己想了已久的地方,白莲花静静地伫立着,微风吹拂间轻轻地颤抖着。
仿佛引、诱别人来采摘它一样。
龙子阳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了。
但很快他就笑不起来了,给意儿翻了个身的时候,他看到了腰侧有一道很显眼的疤痕,目测长达一指。
疤痕狰狞,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不是新伤。
龙子阳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很难看,晚意看见了,也知道自己身上多了一道难以消除的疤痕,她微微拢了拢里衣,“子阳哥哥别看,这很丑。”
龙子阳却心疼地拨开她的手,凑近轻轻地吻了吻那疤痕处,哑声问道:“意儿可疼?”
说完率先反应过来,这样长的疤痕怎会不疼呢?
是他说了一句废话。
“意儿……唔啊,不疼……”
晚意在他的亲吻落下的时候忍不住娇躯颤抖起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龙子阳听见她的娇、喘身子越发难受。
“意儿,已经……不疼了,子阳哥哥,唔,你嫌弃吗?”晚意双眼迷离的看着虔诚地从伤口处一路亲吻上来的龙子阳。
“不嫌弃,它是意儿荣耀的象征,朕觉得她异常美丽。”龙子阳气息凌乱,严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只是可惜这伤疤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太医院的人能不能帮意儿消除,若是不能,他也不会嫌弃,只会更加心疼。
“意儿答应子阳哥哥的做到了,如今这盛世,意儿替子阳哥哥打下来了,意儿愿意协这一身军功问子阳哥哥一句,你爱我吗?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吗?”
晚意顾不上羞涩,这些话是她心里潜藏了许久的心里话。
在她心里,什么皇后之位,什么荣华富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子阳哥哥爱不爱她。
她要成为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妻子,而不是虚名的皇后。
面对晚意的满脸期待和紧张,龙子阳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
隐忍的声音细碎地从帐篷里溢出,“意儿,往上点,快一些……嗯……”
晚意红着脸解决了事情之后,脸上的余热久久消散不下去。
龙子阳心满意足地抱着手酸了的晚意,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他也很满足了。
“大典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回去就可以举行了,还有……师傅师娘很想你!”龙子阳没忘记出来前瓜太傅和张秋月的千叮咛万嘱咐。
要不是晚晴怀孕需要他们照顾,恐怕他们会马不停蹄地跟着一起来。
“之前我都没问你,他们有没有怪我?”晚意眼里都是愧疚,对当初的任性离家出走感到愧疚。
每次家里来信父母最后一句落款都是希望她平安。
她能想象得到父母在家有多忧心在战场上的她。
是她不孝。
龙子阳勾起她额间落下的碎发,轻柔道:“回去就知道了,他们应当是未曾怪过你的。”
“回去我们就大婚可好?”
晚意抬起有些湿润的双眸,脆生生的应道:“好!”
这一天她也等了许久。
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等到了。
龙子阳搂着她久久不语。
二人难得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和温馨。
“意将军!大家伙都热情邀请你去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呢!”门外士兵匆匆来报。
晚意看了龙子阳一眼,应道:“好!我待会儿就过去!”
龙子阳来这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但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们一起去吧?”晚意邀请道。
“好!容朕换件衣裳。”他身上穿的这件已经不能继续穿出去见人了。
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好的,都是褶皱就算了,还有一些银白色的不知名、液体。
晚意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又恢复了在人前的凌厉女将军气势。
“意儿你先换,我等你换完了再换!”龙子阳回想起刚才羞人的举动脸上的淡定再也维持不住。
“好!”晚意看了一眼地上的污渍应道。
龙子阳走了出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害羞。
总管太监见自家皇上衣裳凌乱,耳朵通红,脸上还容光焕发的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呢?
他不赞同地上前去道:“皇上,需要叫水吗?”
龙子阳听到他说的话更尴尬了,呵斥道:“莫要胡说!咳咳……暂时不需要,给朕拿一件新的衣裳来!”
总管太监明白了,这是还没得手,但是快了的意思。
顿时恨铁不成钢,嘴上却不敢说什么,“是!”
晚意很快就脱下了自己的一身坚硬的铠甲,换上了难得的女子罗裙。
摸着熟悉的布料却已经不熟悉的款式,她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这衣服还是龙子阳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