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总管太监顺从地下去了。
晚意温柔地看着沉睡过去的龙子阳,亲了亲他的额头,“子阳哥哥,等你醒来,意儿有一个惊喜要亲口告诉你!”
说完体贴地给他上了药,包扎好这才吩咐人照顾好他,“等皇上醒来了,第一时间告知本宫!”
“是,奴婢明白!”
晚意这才放心地出去前院。
“所有人都在这了?”晚意扫视了一圈,这知府的家眷当真是多啊。
还大多都穿金戴银的,留着外面的百姓吃苦受罪,他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却在享受,当真是该死。
“皇后娘娘,那些事都是我家老爷一人干的呀,我们都是无辜的!”一位看着有些狐媚的女子楚楚可怜的说道。
“是啊皇后娘娘,那些事我们作为女眷一概是不知情的!”
晚意冷笑一声,“是吗?怕是你们身上的金首饰穷极你们老爷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多女人的吧?收受贿赂这一条是跑不掉了。”
“你们作为枕边人,老爷身上有异样却没第一时间察觉到,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戴在身上,你跟我说你们无辜?无辜的是外面那些百姓!你们虽然没有那么罪大恶极,却也一样该死!”
“外面的百姓瘦得跟麻杆一样,你们却在府里吃香的喝辣的!”
“若是你们说出你们老爷上面有谁帮衬的话,或许能饶你们一命!”
晚意让人搬来了凳子坐在院子中央,悠哉悠哉地看着这群女人孩子。
她这番话说完之后,好几个女人面上都显露出犹豫,可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嘴硬倔强的不搭理她说的话。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必要给了。
“来人,把那个黄衣服的,还有那个紫衣服的女人给我拉出来!”晚意指着两个面色最倔强的女人说道。
很快这两个女人就被拖拽着出来了。
“皇后娘娘想做什么?难不成要用屈打成招吗?”黄衣服的女人恶狠狠地瞪着晚意。
紫衣服的女人则是将沉默进行到底。
“很快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按照我朝律法,谋逆者极其家眷应当作何处罚?”晚意问着一旁的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殷勤地回答道:“按照我朝律法,谋逆者当处以极刑,其家眷当一律五马分尸!”
“那若是加上贪污外加刺杀该当何罪?”
“诛九族,所有亲眷,一个不留!”工部尚书对我朝律法那背得很熟,信口捻来。
“都听到了?”晚意挑眉看向女人群中一部分面色霎时间没血色的人说道。
有人想站出来说什么,却被一旁的人抓住了手不得动弹。
晚意看得清楚,让总管太监去把那个蓝衣服的女人和白衣服的女人拉开。
“好好的站着,在皇后娘娘面前,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们也不想就地处决吧?”
女人们这才安分了下来,没再继续拉拉扯扯,但仍旧是据嘴葫芦。
晚意冷笑一声,“来,继续说若是能戴罪立功的话死刑犯又该如何?”
工部尚书说:“若是检举有功,可抵消部分罪行,谋逆者仍旧罪不可数,但其家眷若是大义灭亲者可免去一死,终生流放不得回京!”
“可都听清楚了?这机会可就这一次,若是等我查出来了,你们也就都没用了!”晚意实话实说道。
白衣服女人挣开了蓝衣服女人的桎梏,扑通一声跪倒在晚意面前,其他人愤愤不平的要上去拉她。
“阿白你做什么?你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想想你那家人!”黄衣服女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晚意冷笑一声,“来人啊,把这黄衣服的女人拖下去赏给将士们!”
随后转身跟白衣服的女子说道:“有本宫在,只要你说的属实,你的家人以及你的性命都会无忧!”
晚意经过这么一手,直接让黄衣服女人沦为了军妓。
其他女人都怜悯的看着黄衣服女人,这下是彻底破开了口子。
毕竟谁也不愿意沦为军妓。
“皇后娘娘,奴婢也愿意说出一切,只要能饶了我一条命!”又陆续出来了好几个女人说自己手上有证据。
晚意说:“那些不愿意说的都押下去吧,既然你们跟你们的老爷鹣鲽情深,那就到地底下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任由那些女人后悔,让她再给一次机会,愿意把一切都托盘而出晚意都没有恻隐。
留下来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开始在她面前说话。
“你们把她们分开审问!”晚意吩咐了一声,自有下面的人去做这样的事。
她要回去看看子阳哥哥醒来了没有。
“是!”
她回到了客房里,恰好龙子阳挣开了有些迷蒙的双眼。
“朕这是在哪?”龙子阳记得自己得知意儿战死沙场的消息之后就晕倒了过去。
怎么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里是哪里?
“子阳哥哥你醒了?你没事太好了!”晚意一把抱住龙子阳,激动之下倒是没察觉到她抱着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龙子阳瞪大了双眼,意儿她不是战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下次可不许再替我挡刀子了!你若是出事了,意儿和孩儿可如何是好啊?子阳哥哥……”晚意甜蜜的窝在他的怀里,略微有些羞涩的说出自己怀孕了的话。
“你,你说什么?什么孩儿?”龙子阳仍旧处在懵逼中。
难道他得了癔症了?
“子阳哥哥……意儿说——”晚意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里,有了我们的孩儿!”
“我们……的?”龙子阳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他何时跟意儿有了孩子?
不可能的,他一直把意儿当做是妹妹,也为她许了一门好亲事,那就是首辅大人家的嫡子——张谦。
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孩子呢?
“子阳哥哥你怎么了?”预料之中子阳哥哥欢喜的场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