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吻落在脖颈,带着痛感。
相处多年,傅湛深深知道她的弱点在哪儿,箍着她分毫动弹不得。
他指间的菩提戒指极凉,放在她的腿.间,密密麻麻的寒意不停涌上。
谭宁抓着柔.软的枕头,闷声哼唧。
一次,又一次。
“圆圆,你的反应告诉我,看来你对我暂时还没有腻。”他柔情似水的声音中呈现出一种满意。
“……我只是小儿麻痹症。”谭宁喘.息。
傅湛轻笑,“小儿麻痹症,连那个地方也会抖么?”
一道狠力,谭宁的声音只剩下喘息。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被压.在身.下,不稳的气息微微吹着眼前凌乱的发丝。
傅湛环住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沙哑,“圆圆。”
“无论你信不信,我没想管束你。”
“我只是,羡慕他,能光明正大坐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堪称低喃,却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清晰的情绪。
圆圆,圆圆。
用只属于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她,祈盼能够得到回应。
只是此刻的谭宁已经有些迷糊,太多天没有如此的放纵,舒愉过后她只知道抱着枕头闷哼,根本顾不得回答。
黑暗中,一声低叹。
……
等谭宁睡去,已经是后半夜。
公馆三楼的书房灯却再次亮了起来。
“傅总,小姐还有一个多月应该就要放寒假了,这个寒假小姐是搬出去住还是……”陈助有些犹豫。
往前谭宁放了假都是搬到公馆来住的。
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两人最近好像在闹矛盾。
“照例在公馆。”
傅湛戴上了金丝镜框,捧着平板在看数据,看心情似乎比刚才舒畅几分,“你问她,她自然不会来,等放假那天直接搬着行李箱放上车,她不上车就不还她,直接开走。”
“开到哪里?”
“公馆。”
“……”
陈助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的。
真狗。
傅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狗。
“陈洋。”
忽然,傅湛叫了声他的名字,陈助心里咯噔的警惕了一下,还以为傅湛读懂了他的心声,“在呢,傅总。”
“秦家,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傅湛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
不是吧。
陈助面色难堪,“傅总,会长之位固然重要,可您也不能把事做的太明显了。”
京城一共就四商,傅谭俞秦,现如今谭家、俞家已经陷入舆论风波,此时如果再想搞秦家,那不明摆着把“野心”俩个大字刻在傅湛脸上了吗?!
傅湛不经意摩挲着食指的菩提,“是么。”
他倒也没想这么多。
就是单纯看秦西昀不爽而已。
陈助斟酌了几秒,从他这两个字里琢磨出了点意思,“您是因为秦少爷和咱们小姐的事?那就太不应该了。”
傅湛抬眼睨他。
“秦少爷还是个小孩子,傅总您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计较。”陈助秉承着和事佬的原则开始顺毛驴。
傅湛慢条斯理笑一声,“孩子怎么?是缺下面那东西还是上面那脑仁。”
陈助:“……这个,应该不缺。”
“既然不缺,为什么不能计较?”傅湛眉骨微抬,斯文的面孔下没多少温柔,“还是你觉得我缺?”
陈助:“。”
他哑口无言,不敢吭也不敢言。
只是不知为何,他现在总觉得傅总像是那种隐忍的古代大房,看到自家丈夫在外沾花惹草,便使些腌臜手段来陷害外面的小白莲。
到了白天,谭宁因为太累起晚了。
她坐起来,双腿仿佛被车轮压过般疼痛,“嘶”的倒抽一口凉气,疼得根本起不了身。
又饿又气,简直火冒三丈。
傅湛。
真属狗的!
“饿不饿?我抱你出去吃。”
此刻,罪魁祸首那道欠揍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谭宁窝了一肚子火,转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他那张脸后,彻底偃旗息鼓。
他靠在门把手的位置附近,一件纯黑高领毛衣及至下巴,手上正整理着着宝宝的牵引绳,看样子是刚遛完狗上来,薄薄的眼皮微垂,一双金丝镜框给他整个人又增添三分闲适,两分斯文。
长得帅……真能当饭吃。
“……”谭宁很没骨气的将脸别过去,“不饿,气饱了。”
傅湛好脾气一笑,走到床边蹲下,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错了。”
“错哪了。”
谭宁流畅问完,才发觉有些不对。
两人的动作和语气总有种在哄老婆的场景。
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傅湛似乎也察觉出,盯着她的眼神又认真了两分,甚有种禁欲的感觉,喉结轻微滚动,“错在不该质问圆圆,更不该惹圆圆生气。”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我昨晚该控制的,不该把圆圆搞.到下不了.床。”
“……”
前面那几句话,谭宁真信了。
但到了最后一句,看着他用这张如此斯文且温柔的脸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她默默扯了扯唇,“哥,你真狗。”
傅湛对此不屑一顾。
狗怎么了?
多可爱,人类的好伙伴。
谭宁每次见到宝宝,都要抱着它亲好半天。
总之谭宁是没一点力气了,任由傅湛替她穿衣服。
“如果很累就休息,我帮你请假。”
“算了,不用。”谭宁今天下午还有事要做,所以必须要换衣服出门。
换衣服的时候,傅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