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人挑衣服没个准的吗？”
风舞雩：“……”
谭二哥：“……”
车子又启动了，朝那家服装专卖店驶去。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谭二哥说话了：“其实世家之间，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只是合作关系在那里，即使洁身自好不参与过多，但为了维持利益关系，多少还是有些合作牵扯的。”
闻言，风舞雩眯了眯眼睛。
“所以，如果要真的查出来点什么，牵扯范围可能极广，那这个梁子可就结大了。”
“但是，也不一定会被清剿掉。”风舞雩淡淡地说道，“正是因为参与者有权有势的众多，所以想要让他们罪有应得会很难。”
谭二哥没有说话。
风舞雩继续说道：“您刚才也说了，哪怕并非本意，但不想遭到排挤，就也要多少参与进去——那么，冒昧地请问一下，你们谭家在这条灰色产业链里充当什么角色？”
闻言，谭玉娇眼睛瞬间睁大了，然后立刻紧紧地盯着驾驶座。
驾驶座上的男人沉默良久，谭玉娇等不及了，直接朝前座凑了过去，盯住她二哥的侧脸：“二哥你说话呀！我们家到底参与了多少？□□那样的事情都能逃掉，这背后的交易和势力也太恐怖了！”
“……我们家，在萧氏的娱乐产业中的合作，只是负责提供部分食品材料和酒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静，“我们家，是不会参与那种灰色交易的。但是，萧氏独大，谭家不能得罪死了。”
“只是这样？没有参与进去吧？”
“嗯，而且，这在世家之间不算秘密。”
谭玉娇似乎松了口气，重新坐好。
“可是，并不会有人去检举揭发。”风舞雩镇定地说道，“你们，照样是帮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