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
——就是觉得她们会是一对亲密友爱的平妻,天天“姐姐”来、“妹妹”去的,然后一起把闻意舟——这个她们“共同的夫君”伺候得很好……
风舞雩表示:这丫怎么还站着啊?
赶紧做梦去吧,睡死在美梦里就是“永恒”了,免得黄粱一梦,醒了有落差还难受。
而不知道被人鄙夷的闻意舟,正心情大好,随手脱了那件破损脏污的外衣,留下给风舞雩以后,就走了。
看着脚步都轻飘飘起来……
风舞雩:“……”
赶紧上天去吧你。
舒月知道风舞雩是支开她,但时间有点久了,她这会假装刚回来,想知道房间内的情况,刚好在门口遇上没有穿外衣的闻意舟。
见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舒月脸色微变,手里的案盘一扔,匆匆跑进了离间:
“小姐!小姐您……”
风舞雩嫌热摘了帷帽,正拿着扇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见舒月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风舞雩便问道:“怎么了?这样慌慌张张的?”
“小姐,小姐您没事啊?”
舒月拉着风舞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一番打量过后,似乎是松了口气。
风舞雩有点不解:“我能有什么事?再说,廉属他们就在外头,你不用担心。”
“也、也对。”
舒月这才想起来还有人保护着风舞雩,然后她缓了口气,解释说:“我刚刚看闻公子没有穿外衣就离开了,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闻言,风舞雩就明白了。
舒月关心则乱了。
其实还是她自己想多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
“没事,你小姐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风舞雩想了想,抬手摸了摸舒月的头,算是安慰她。
说多了也就那几句话。
风舞雩突然发现,有时候肢体语言也是很有用的。
因为说多了实在是她自己都觉得烦。
舒月含着眼泪,跟风舞雩点头,然后表示了一番衷心啥的。
风舞雩默默听完,然后就让她准备一下,打算睡了。
……
翌日一早,闻意舟就来敲风舞雩的房门,喊她去等温尔兰过来。
风舞雩:“……”
啊,要不她就放过温尔兰吧。
真的,她好想现在就让两个暗卫把闻意舟抓住给她打一顿,打完再把他吊在文城城墙上,然后她们就走!
——哇靠!她这控制不住的起床气!
真的很想把闻意舟给毒哑!
风舞雩冷着一张脸,从被窝里爬出来,任由舒月小心翼翼地给她穿衣洗漱,整个人根本不在状态,灵魂都游离了一般!
——风舞雩为了控制怒气,直接暂时将大部分灵魂脱离了奚以嫣的身体,任由少了躯体保护的灵魂迅速流失灵魂力。
好烦,就这样死了算了。
“又开始了?”
小白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冷淡地和她对视。
风舞雩伸手去抓他:“那你给我摸一摸。”
感觉小白手感好到爆的毛发能给她一点“治愈”。
“……”
似乎是不想浪费时间跟某人过度纠结,某系统一脸嫌弃地落到她伸出的双手之间。
诶?
风舞雩倒是没想到小白会这么干脆,看着那触手可得、又似乎已经蹭到她手掌心的墨色绒毛,风舞雩到她把小奶猫切实抱在怀里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过,虽然风舞雩意识上还有点发懵,但她的灵魂已经很诚实地rua了起来。
别说,撸猫真的很治愈人。
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