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宗五段起,再往上,每一段都会是质的飞跃!更何况,灵宗五段到灵宗六段,这之间就是一道真正的分水岭!你以为规则为什么把最大年龄定在三十岁?因为即使是天纵奇才,在灵宗五段后再往上突破,也需要历练与机遇!”
“你觉得,那累积了多年经验与心得的灵宗高阶强者,是你这个还局限在打坐阶段的小子能比的么?”
风舞雩:“……”
她有“外挂”,应该能比一比。
“没事啦,爹。”风舞雩眨了眨眼睛,瞬间想出了后续对策,“那样的话,我直接找最强的那个打一架,哪怕结果是输了,但只要打得精彩,也能达到效果啊。”
有时候,输赢并没有那么重要,因为真正想要的结果,并不是简单的胜负。
她需要的,只是一场证明。
岳老爹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然后瞪着风舞雩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练剑?!是想到时候没跟人过几招,就灰溜溜地被赶下台么?!出门在外,可别丢了剑修的脸!”
哦豁,这是同意她的策略了?
风舞雩连忙点头:“谢谢爹!儿子这就去练习剑法!”
耶,到时候可以偷懒咯!
看着“儿子”风一样的欢快背影,岳邵峰心里是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儿子”真的越来越成熟了,有不错的想法和主见了;但担忧的是,“儿子”的思想有点偏激,担心“他”会在绝境之中控制不住,不顾一切地殊死一搏……
唉,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臭小子,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倒霉。
他这个当爹的,再为孩子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便好……
……
雪剑宗的剑诀倒不难背,主要是剑法。倒不是风舞雩记不住招式,只是不太能理解。
她看过公园里的阿公阿婆舞剑,虽然慢悠悠的,但跟打太极一样,是以柔克刚类的,缓而稳,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但这世界里,可不是什么太极剑……不,那都不是重点……主要是,不连贯。
风舞雩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做过来,然后熟记,再尝试进行组合连招。
每个剑招单独挥出去,在风舞雩的使力下,都是凌厉而具有杀伤性的。但是,要想跟岳老爹那样,一系列连招既能攻击又能防挡,还能挑动局势发展变化……呃,她都不会连招……
岳老爹不是没指点过她,但是听着理论是一回事,实际自己动手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岳老爹也说了,如果他的心得不适用她,那就要自己摸索为主。
雪剑宗的剑法就十个简单的基础招式,但是要能组合在一起,那确实有奇效——看岳老爹那拿剑与空手的天差地别就知道了。
差距不要太离谱!
当然,就是能练出流畅的连招,没有元力的支撑,也难以发挥出很强的攻击力。
风舞雩还跑去“偷窥”过同宗门弟子练剑,看了半天,主要还是跟着他们各自的师父依葫芦画瓢……岳老爹是不赞成她一味模仿他的,要求她自己摸索。
啧,实在不行,她直接拿着把未出鞘的剑,当棍子使,掩盖她剑法不好的同时还能装个X~
“岳师兄!”
咦?她怎么来了?
“刘师妹?”
阮欣徽快步走到风舞雩跟前,悄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要去参加仙斗大会?”
风舞雩一想,也就如实说了:“我就参加最后的名次挑战赛。”
呃唔,又少了相处的机会……
阮欣徽心里好遗憾,瞬间也不想参加了:“宗主让我好好考虑,但是宗门核心弟子里有好几个灵宗三段、四段的呢,我不如也考虑考虑最后的名次挑战赛?”
闻言,风舞雩想了想,说道:“最后的名次挑战赛是十强,可能会有灵宗高阶强者,你没绝对把握的话,还是不要逞强。”
“而且,我参加,主要是为了替原主正名。”
“但是,你,‘刘青儿’,就不一样了。你是宗主的亲传弟子,有可能会被认命为少宗主,成为下一任雪剑宗宗主。”风舞雩分析道,“所以,你需要建立起一定的人际关系与声望。比如将会和你组队的核心弟子,很可能都是未来与你共事的新一任长老们。”
阮欣徽:“……”
我就只想着跟你能多接触接触,哪里想管那么多权力上的弯弯绕绕?真是个木头!
“那你咧?你不打算接替岳长老的职位吗?”阮欣徽有点没好气地问道。
对啊!话说回来!难道“他”的委托者跟她的不是一个情况的吗?怎么感觉“他”好像宗门里的事,什么都不用管一样的?
风舞雩瞅了阮欣徽一眼,然后有点小声地说道:“长老跟宗主又不是一个量级的……只要我实力足够,关键时刻能救宗门于水火,其他应该无所谓吧?”
阮欣徽:“……”
“而且岳老爹一旦突破到了灵圣境界,寿命直接翻倍,够岳宇扬‘啃老’啃到当上长老的实力了。”
风舞雩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出来招打,更别说听这话的阮欣徽了:就,很心塞。
这讨厌的自由二世祖!
阮欣徽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再去跟宗主商量商量,最好只是当个替补,可以在前面稍微打几场,也可以帮后续正式上场的弟子隐藏实力,迷惑其他宗门。”
风舞雩点点头,认可了她这个想法。
就是,好端端的“仙斗大会”,越说越像什么异能界的“学院挑战赛”……难道不是直接打就好吗?怎么还搞心理策略的啊?怪起来了。
“岳师兄,那我先告辞了。”
“嗯,好……等等!”
阮欣徽停住动作,把转到一半的身体又转了回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风舞雩:“怎么啦?”
哇哇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叫住她欸!
“呃,关于雪剑宗的剑法,你练得怎么样?”风舞雩直白道,“我一直不得要领,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