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是“柳风清 请你一定要把我们葬在一起 ”
“我说到做到 放心”
“那我就可以安心去了”
查到这一切的何蓦眼神中只有复杂 〔柳风清 你安排事情都这么细致 那我可越来越想抓住你了〕
三个小时前审讯室内
“好好交代你的问题”罗傅语气不冷不淡地问着
“大哥 你就说问我一千遍也没用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泰国人有些不耐烦地叫嚣着 因为他在进警察局的时候就发现了 自己的本子不见了 身上只有胶带的痕迹
所以他就开始摆烂了 他干的那些事 说出来他只会受到更多的刑罚 不说的话还没那么多事
并且那些个老板们也不会对自己动手 倘若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还会被弄出去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赌一把了
很快就有人来找警局了 说是这个泰国人的情人 想要再见他一面
两人都交谈十分简单 无非就是痴情女和不愿意回头的浪子
这一路的交谈下来 女人脸上的浓妆意味着老板让他说一些该说的
这些他们早就讨论了不上百遍
回到审讯室后男人交代了桑帕奥和苏黠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说”
秦岚立手插着口袋靠在墙边“说吧”
“桑帕奥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欢女人
泰国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所以我总是拍着胸脯告诉他 一定会给他找一个他喜欢的男人
他说他怕母亲担心 就和我一起来了这边 我干的生意一直都是见不得人的 ”
“哪种见不得人的”
“你闭嘴 听我说!”罗傅被这么一说 也只是低了低眉眼 继续做笔录
“后来我在带他离开国家的时候去了一次nana 他看着里面熟悉的文字 昏暗的灯光
总是在神神叨叨什么 我没听清 也没在意 后来我们上了飞机 来到了这里
其实在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首富私生子 但是直到有个人找到我 她是首富的另一个孩子
也是亲生的 在泰国 这些豪门强夺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让我找到桑帕奥 杀了他
你知道吗 我在上飞机的那一刻忐忑不安又兴奋 我眼前的兄弟可以让我飞黄腾达 只要我回国 我就能一辈子无忧无虑 我受够了做底层人了”
男人越说越激动 用手指着自己 时而笑 时而沮丧
“说说你是怎么杀掉这两个人的”
“桑帕奥有精神分裂 有时候和我说话的就是他的另一个人格 但是无所谓 我能接受
但是自从我知道那个消息后 每一晚我都睡不好
泰国底层人的生活你们知道有多苦吗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想要好好活着
所以我安排他住在了那里 并且给了他一个密室 我知道他会发疯 所以……这是我最后为他做的
我让他和苏黠相遇 相爱 他一个简单做生意的小子哪里想得到那些
后来我黑了苏黠的手机 假装是一个同性恋成为了他的好友
我监听着他的手机 我知道 桑帕奥那么强的占有欲一定不会让苏黠手里有别的男人
所以……我违背着自己的良心 拖着不忍 借刀杀人
我不敢看他 不敢亲自去 我最害怕他那双眼睛了 他总是眼神温柔地看所有人 只有我知道在他发病时的痛苦
我怕我看到他的眼睛就舍不得动手了 可是我没想到 他杀了苏黠 他最爱的人 他挂在心尖上的人
就这么死在了他的手下 后面他打电话叫我过去处理 我到的时候桑帕奥就已经在给他灌水银了
他说苏黠以前说过 最残忍的死法莫过于活着吞水银
古时候有那种小孩被主人安排陪葬 他们不肯 就喝了水银
那样痛苦的死法我都不敢相信他怎么做到的
我到了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那个时候苏黠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桑帕奥反应过来自己自己做错了事就很懊恼 不停地住着自己的头发 扇自己巴掌
我看着苏黠给他买的那些画具有些不忍 有些后悔
我让他用那些画具最后再画一次自己的爱人
随后我装作送外卖的去了他的宿舍 放了水银 为的就是迷惑你们
后来有一次我和他起了争执 他说是我的错 没有拦住他 才让他犯下大错
他说他要我下地狱 要梵天神诅咒我 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我当时听着就恼了
那一天我生意黄了 老板又在催我杀了他 所以情急之下我看着他拿着刀 当时我们又在喝酒
我就诓骗着他 把那堆没卖出去的药胡乱添在他的酒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反正和我打交道的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我用他杀死苏黠的那把寿司刀切下了他的手臂
送回了泰国 给了老板了 她说她要的 打扫完现场我就走了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
“你知道桑帕奥录的那些光盘吗”
秦岚这么一问 反而给他问懵了
“什么?”
“那个密室里 他录了很多光盘 其中有一张说 我不后悔遇见你什么的 还说 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我的缪斯 当时我们不理解 就当做了一个疑问 现在知道了”
“缪斯……是他一直这么叫我 因为我总是能安抚他的情绪 每次他失控我总能把他从悬崖边拉回来”
男人越说越激动 癫狂地笑着
后面不管是他们问男人做的是什么生意 后面的老板是谁
那些东西哪来的 等等 他一个字都没说 后来男人被遣送回国了 由那边的人决定他的生死
何蓦看着这个案子虽然落下了帷幕 可柳风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就好像有强迫症一样 一定要抓到他 而且何萧也要开学了
他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