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优秀,也漂亮。”霍饶并没有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会让人觉得他太着急了。
“哈哈哈,我和夫人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才把浅浅培养成才。”江父满意地点点头,有霍饶的认同可比什么夸奖都好。
“这不是霍总吗,江总怎么不介绍一下。”旁边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难得见到霍饶,可不能放过机会。
“邢总言重了,我们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江父谦虚地说,介绍他的身份。
被称为邢总的男人哈哈大笑,他是江浅班长邢斯的父亲,跟江父有些生意往来。
霍饶和江母喊了句“邢总”,江浅喊了句“邢叔叔”。
“霍总还真是一表人才,”邢总吹捧了几句霍饶,将话题引回孩子身上,“我可听邢斯说了,你家孩子今晚表现得可真不错。”
“哪里哪里,”听见女儿被夸,江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就连江母也开心了不少。
“老江,两个孩子当了几年同学,算是有缘分,要不改天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邢总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让江浅当儿媳妇。
江母在贵妇圈的名声很好,一直是楷模,江浅由她教养,圈子的人对她也一直是赞赏有加,江浅性子软,容易拿捏,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何况以他们两家的关系,他相信江父不会拒绝。
“不知道你儿子学业上有什么造诣?毕业后有什么规划?江浅对他又是什么态度?”霍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呢就有人想来插队了,他的老婆怎么可能让别人娶了去。
一连串的发问让在场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邢总更是觉得霍饶看他的眼神好像在对待敌人,感觉心慌慌的。
“浅浅还小,还没到年纪呢,多留两年再说。”还是江母最先反应过来,扫了一圈他们的反应,又看向江浅。
眼神透露着危险的信号,江浅有些怕会因此失去机会。
“妈,我不想嫁人,就留在你们身边。”这时候千万别再出幺蛾子了,江浅在内心祈祷,霍饶可别再说话了。
“说什么傻话,女孩子哪能不嫁人,”江父也顺着她的话,婉拒了邢总。
“江浅,我有话问你,跟我来。”江母说了句“失陪”,带走了江浅。
“你跟霍饶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勾搭他了?”江母把江浅带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确认没人后就发起质问。
“我没有。”江浅知道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她只信自己看见的。
“我不管你有没有,但是绝对不能做出有损江家声誉的事情,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江浅闻言抓紧了裙摆,气得快要发抖,从小到大这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可她没有办法,现在她还没有从家里脱离出来,若是她能有自由,又怎么会甘心一直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回去吧,开心点,别一天到晚这幅死样子,这里多的是监控,你的一言一行影响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江母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她最讨厌就是这幅表情。
“是,妈妈。”江浅露出标准的笑容,挽着江母的胳膊跟她一起回去。
“都聊什么呢,”江母拿了被酒,重新加入到他们的对话。
“还不是聊江总教导有方啊,江夫人还是那么优雅。”邢总被拒绝后离开了,又加入两个想拍霍饶马屁的人,见江母江浅回来,立马说起好话。
“孩子自己努力而已,我们也没怎么过多干预。”江母在一众吹捧中游刃有余,跟他们碰了杯。
果然虚伪的人只能教出虚伪的孩子,江浅脸上快笑僵了,这种场合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浅浅,一起跳个舞吧。”霍饶向江浅伸手发出邀请,他看出了江浅表面上的礼貌性笑容,也明白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得赶紧把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浅浅,既然霍总都开口了,你就去吧。”江母的目光转向江浅,只是对上的那一刻变了变。
“我的荣幸。”江浅把手搭在霍饶掌上,优雅的行了个礼。
“请。”
“江总真是好福气呀。”两位老总都看出来了霍饶对江浅不一般,纷纷向江父道贺。
江父也大概知道了霍饶的心思,不过家世毕竟跟他差了一大截,他还得好好考虑。
“浅浅,不开心就别硬撑着了。”霍饶带着江浅跳到舞池的角落,这里江家父母看不见,大家都顾着自己的舞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你在说什么呀,霍叔叔。”江浅笑得更深了,内心却在mmp,不是你非要来跳舞的吗,当着这么多人她无法拒绝,现在装什么蒜。
“叫我霍饶吧,”霍饶看着这样的她开始担忧起来,一颗心被揪着,连同呼吸都困难,“我知道你不情愿,别强迫自己。”
“好啊,霍饶,”江浅见好就收了,万一他等下又当众提出来,到时候大家都会注意他们的关系,得不偿失,“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宁愿你像之前一样拒绝我,也不愿意你这样带着微笑面具地虚伪应付我,哪怕你不喜欢,可那也是你真实的情绪。
“浅浅,只要是你的真实情绪,我都照单全收,别这样好不好。”霍饶把江浅搂得更近,凑在她耳边低语。
江浅看出了他眼里带着心疼和担忧,真是可笑,前世她努力讨好所有人,尤其是他,他可从来没有这么体谅过。
“霍饶,我有话想跟你说,一会儿结束后来找我吧。”江浅不知道他一直接近自己的原因,今晚必须要搞清楚。
“好。”
舞会结束后,校长公布今晚比赛的奖项,江浅毫不意外拿了名次,是第二名的银奖,第一名是艺术系的同学。
“浅浅,今晚表现不错,给你转点钱,回去好好玩,”江父知道她前两天刷爆卡,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五千块,“想好订哪天的机票了吗?”
“事不宜迟,就最快的吧。”她想快点见到奶奶,能早一点是一点。
“好,我回头让秘书把机票给你。”江父让秘书去订了最早飞榕城的航班,又悄悄说起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