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话,太过于冷漠无情,根本不像人会说的话。
“你是修无情道的?”
女人瞥了一眼余慈,没有说话。
有时候沉默即是答案。
无情道,苍生大义,权衡利弊,所谓说是为了大局,不过就是那点名声。
无情道,说的好听点叫无情道,说的难听点就是泯灭人性,磨平棱角,像一个什么都可以融入的圆球一样,没有情感的人,连人都算不上!
没有人敢说自己没有无情的一面,但是绝对没有人敢说自己是个没有情感的蠢货!
“我就算是又如何?”女人嗤笑一声,让余慈彻底的闭上嘴巴。
“好了,现在赶紧想想办法,把阵眼抓出来。”
女人双手抱胸,看着余慈埋头寻找的样子,只感觉,余慈好傻。
“阵眼可不一定在地上啊…”
余慈一听,双眼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别那样看着我,我没有找过,也不会找。”
这傻孩子怕不是把自己当神了,女人心里这么想着。
只见余慈笑道:“那怎么称呼你啊。”
“随便你啊,爱咋咋地呗。”
……感觉好像被嫌弃了。
余慈失落的再次开始寻找阵眼,女人扶额,颇为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
双月是一种区域覆盖的法术,余慈咂舌,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也是。”余慈说完径直向着门外走去。
等到她的手刚放在门上的时候,像被什么东西反噬了一样,突然跌倒在地。
“什么意思?这是?”余慈道。
“难搞?”
女人走到余慈身边,余慈抬头看向女人,只见女人抬手去触碰结果直接穿了过去,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起来好像对我没什么用。”
余慈有些烦躁,这个屏障也不算什么特别厉害的法术,更何况她自己都是金丹期的人了,索性直接站起身拿出佩剑。
“天鸣!”
天空暗了下来,轰隆轰隆的响声越来越大,雷电附在余慈的剑上,随着她一剑劈下来,整个客栈却没有过大的损坏,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样,余慈再次去摸时,已然没有任何的屏障了。
“可以了。”
余慈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着,刚才的天鸣用了她四成的灵力。如果光是屏障就要这么多灵力了,那么这个施法的人到底要多厉害啊。
“你看起来不太好。”女人刚想再说几句话,余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无所谓的看了看后面的那个小孩,随后便消失不见。
走在大街上,已经是傍晚了,但是余慈依然是看不到一个人影,狂风呼啸,天也不太寻常,有些诡异…
余慈沉静下心,想用神识去探寻,但手中的佩剑却一直颤抖着。
她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的手搭在余慈的肩上,余慈瞬间远离了原来站着的地方。
她回头一看,那人身着蓝衣,大约有八尺,身形消瘦,五官精致,那双眼睛是极好看的桃花眼,但眼里却是余慈看不懂的神情。
那人的手就那么在原来的地方停留着,呆呆的望着余慈。
“你是何人?!”余慈手中的剑剧烈颤抖着。
“你不认识我?”
余慈却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人。
什么意思?我应该认识她吗?
“我不认识你。”
“一点也不听话。”那人走向余慈,余慈感受到那人身上的灵压,她有点顶不住,硬撑着。
“你听好了,我是晋溪桦。”
余慈还没有反应过来,晋溪桦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下颚,却不料,余慈就是不看着晋溪桦。
“你还真是…死倔啊……”
晋溪桦的心里满不是滋味,这个孩子和曾经一模一样。
余慈越是不想看着晋溪桦,晋溪桦就越是想要让余慈看清她。
“你叫余慈是吗?”
余慈瞳孔震缩了一下,她都没有说,这晋溪桦是怎么知道的?
“听话,回答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晋溪桦的眸子暗了下来,她把灵压收回,打横将余慈抱起,她抱着余慈腾空而起,立于天空中,但余慈却不老实,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样抱着。
“放开我!”
“别动,你要是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
余慈这下才不敢乱动了。
“你现在多大了。”
“18。”
“家住何处?”
“我没有家。”
“哪个宗的?”
“不是你到底谁啊!怎么问这么多?!”余慈受不了了,她的语气不大好。
晋溪桦嗤笑道:“你们宗门是很难说?”
“我是御霖宗的。”
晋溪桦皱眉,御霖宗是八大门派之一,余慈看起来好像金丹期了,可能是内门弟子了。
“怎么有问题吗?”余慈问道。
“没有,不过我倒是好奇了,你是如何进来的?”晋溪桦问道,她看到了一个较高的楼房,准备在那个地方降落。
“哼,我怎么知道我是如何进来的。”
“抱紧我。”晋溪桦这句话把余慈搞懵了,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却不料,余慈还没有行动,狂风就迎面而来。
“你难道不怕我是魔族吗?”
余慈还没有开口,晋溪桦便把她放下了。两人站在楼顶上,晋溪桦只感觉到了不真实,但却是真的。
“魔族人自己的幻境自己进不来的,怎么?你难道不是人族吗?”
晋溪桦浅笑,只是摸摸余慈的头。
“我是妖族。”
余慈不悦的看着晋溪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