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青梅煮酒,竹马之约> 第26章 阳光体察不到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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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阳光体察不到微小(1 / 2)

“其他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很爱很爱我。”

“这样的人比较难得哦。”兔子说。

“那你呢?想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兔子红着脸,没有回答。后来何璇才知道,他们的故事早就开始了。

“为什么决定的这么早?”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

兔子紧紧捏着衣角,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他说——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都是一样的。他希望早一点。”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怎么想?”

“我?我......”兔子唯唯诺诺。

“我知道啦。”何璇叹了一口气,“无论怎么样,只要你们互相承认就行了。”

“嗯,小璇姐姐能帮我保守秘密么?”

“当然。不过为什么?”

“这件事,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兔子补充道,“尤其是我们家的人......”

对于兔子守护神的事,何璇当然也有所耳闻。据说,苍龙的主人还不是兔子,依旧是夏寅生叔叔。但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改过来,方家为什么帮助夏家抚养,苍龙和寅生的事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也无权过问。他们这样的魔法世族,分开很常见,久久不散倒是难得。

既然兔子说不能说,自己当然帮他保守秘密啦。

“嗯,我知道啦。”

“谢谢璇璇姐。”兔子感激道。“那你和苏凌哥哥——”

二人没有说完,就相视一笑。天色渐渐暗下来。

何璇有写日记的习惯。上了高中后,她特意更换了一个红色的日记本,是那天和朋友们在文具店挑选良久的。

她开心地翻开内页,在角落里贴上了一个卡通贴画,并在旁边写着:“璇璇大魔王”。又觉得意犹未尽,在旁边画上了自己的肖像画。

那只毛茸茸的龇牙咧嘴的小怪物显得滑稽又可爱。

那段日子她的日记本总是用得很快。而后来,当她渐渐成长为大人而不再有时间一笔一笔记录的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哀伤的文字也会出现在自己的日记本上——以及那些,滑落脸颊的泪珠。

“说乾隆写了那么多诗,终究没什么造诣。”

“但是他写的最好的还是给富察的悼亡啊,那句,新琴旧剑——”短暂的下课,没有兔子在耳边聒噪,方锐真的不适应。他绕来绕去溜到兔子他们班后头,就听到了这样的议论。可能他们上一节课是清史。方锐没有思考其他,就跑到窗户旁边敲了敲,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同学你好!”

那趴在窗旁还在和同学激烈讨论的女生看到他,立刻停下来,问,“啊,同学你找谁?”

“请问夏子辰同学在哪里?”

那女生四处看了看,“他好像不在班里。”

“啊?”方锐也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兔子下课总爱睡觉,不怎么单独出去。“那么,他坐在哪呢?”

“那里。”顺着女生手指的方向,方锐看到了紧靠着门的一个小小的拐角,那桌上的笔袋果然是自己给兔子买的款式。

“嗯,好,谢谢啦。”方锐留下了一个友好的微笑。等他走远了,那女生才凑到其他女孩身旁说,“你看到没有,刚才那个男生......”

“怎么他不在。”方锐心说。

青龙随手拨了一下铠甲查询,“哦,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去了。”

“哈哈哈。”方锐马上幸灾乐祸,“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没了你,他数学英语都怎么办?你也不想想。”

“那倒也是。”方锐不知怎么的颇有些得意。

“你也是,什么都替他做,到时候他离了你怎么办——”“我知道了,唠唠叨叨。”方锐迫不及待地打断,“他干嘛要离了我?”

“你们终究不可能永远无时无刻都在一块吧。”

“那可不一定。”方锐走着走着就想回班上了,突然又有些担心,他又折返回兔子老师的办公室,“这小东西脸皮薄,别等会又给训哭了。”

“你呀你。”青龙真的无奈。

果不其然,方锐等了一会,就等到了低着头灰溜溜的小兔子。刚小心翼翼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刻,兔子的眼眶刷就红了。

“喂,怎么了?”方锐赶紧过去,又递了卫生纸。

“我没事。”兔子的回答像蚊子哼哼,可是看到从天而降的方锐,他再也忍不住,很想趴在方锐身上痛哭一场。但是又意识到这是在学校,他要克制,决不能这么做。所以眼泪不禁扑朔扑朔往下掉。

“被老师训啦?”方锐倒是不介意什么,四下看看没人注意,飞快地抱了抱兔子又松开,“没事啦,回家再跟我说。”

“好。我先回去上课了。”

看兔子灰心丧气的样子,方锐觉得真是心疼。

方锐周末时带兔子来图书馆散心。二楼向阳的窗台。

兔子拿起《巴黎圣母院》,仔细地翻看。当看到卡西莫多登场时,那么滑稽可笑,可是他心中又升腾起无限的悲悯。多么不幸的人!有些人,是上帝偏爱的精巧的礼物,哪怕一切褒奖溢美之词都黯然失色;但是卡西莫多呢,失却一切,还被这样造谣中伤,多可怜!

“为什么对于这样可怜的人,他们还要嘲笑他啊?”他蹙起眉头,悄声问方锐。

“人们对于不幸与苦难,往往没有深刻的想象力,即使有,也抱有万分侥幸认为离自己隔却山海。”方锐安慰道,“底层民众的愚昧无知与粗俗可鄙并不仅仅针对卡西莫多——对于不幸者,他们是平等的嘲笑。就像对于权贵者,他们亦是平等的颂扬。这原本也不是他们的过失,只是他们最容易将这情感表露出来。他们无知,也无畏罢了。”

“唉......”兔子可以设想,假设自己是卡西莫多,即使什么也听不见,但是那颗独眼还是能看到台下人放肆和夸张、扭曲的面庞,看到他们欢呼、鼓掌、沸腾,看到他们因自己身体残缺而大开眼界、激动流泪,心中焉能不痛?

纵然草木,亦有草木之情。再微小的事物,也是有价值的。它或许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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