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换做其他人,怕是连商行的运作还没弄明白。从资质上来说,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的人,难怪沈溪语这么中意他。
江修仁问道:“知道福伯这么做的原因了吗?”
秦羽说道:“打听了,福伯在江家这么多年一直很尽责,不是手脚不老实的人。我就去打听了他家里人的情况,问题出在他儿子身上,那孩子是个赌鬼,是新开的赌场常客,听说在外面欠下不少的赌债。去他们家里要债的人,更是扬言要砍断福伯儿子的手脚。只是不知道福伯把那些新米弄到哪里去了,他是卖了,还是说受到他人指使,故意给江家找麻烦,这我就不清楚了。”
江修仁忽而想到了白奇说的话,蛇虫鼠蚁不止一个人,又道:“这半个月除了白奇他们去过凯兴,往日负责盘查凯兴的一直是许英吧?”
听到这话,秦羽登时也明白了过来,于是回道:“对,我记得是许英。他也在这干了好几年了,一直负责米铺子,手里面看的店也不少。外行人兴许看不出来,可是以许英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问题啊?”
江家隔三差五就会让这总部这些人去各个店铺做盘查,这件事至少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许英又是个熟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江修仁听了后,微微叹口气,又道:“我知道了,辛苦秦大伯了。”
随后秦羽只应了一声,刚回头走了两步,又止步了,他不放心地转头说道:“少爷,我已经让凯兴停卖外地的新米了,但已经卖出去的那一百五十斤…”
“我会让人去问清楚福伯,哪些人买了,然后从别的铺子调来外地的新米,补偿给他们,免得被人发现,坏了我们的名声。至于福伯…”江修仁扭头看向雨夜说:“你一会儿把他给我带来。”
秦羽怔怔站着,嘴唇翕动,他想跟江少爷求个情,福伯跟了江老爷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如果不是他儿子输光了家产,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他实在不忍心看着福伯活到这个岁数,还落得个晚年凄苦潦倒的命运,可惜秦羽始终没张开口,最后只简单说了一句:“少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