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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2 / 6)

要有趣呢!

这样的痛苦将伴随他的一生,至死方休。

她一言不发,眉眼溢出颓然与失落。

一介孤女,无法修行内力,注定沦为他人鱼肉,她的反抗...从来都是徒劳。

花飞烟微微仰头,眼神释然,“我生来体弱,又耗了血,医者皆说我是短寿之人,我注定不能陪你长久...”

“就因为这些?”

谢厌嘴角微勾,“这些不用担心,若你死后,我将你的胸腹剖空,再放入我魔门特制的蛊...你的血肉亦会永存。亦或者亲手剥下你的皮囊,削下你的每一寸血肉,美人皮制成雪色的灯笼,血肉则晾干缠绕成花。”

“我要携着灯入住寝殿,每一缕光皆是你之相伴。”

“你不会死,亦将永存而不消亡。”

他眼底的笑意令她毛骨悚然。

至到此刻,他的少年气被残酷、阴冷所掩盖。

少女身形纤弱,在恐惧之下,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宛若风中摇晃而堪折的花枝,谢厌的眼睛不自觉地弯起,他似逗弄道,“你这性格不怎么样,又是叛逃之人...若非这血肉还有可取,我绝不会管你的死活。要我说...你不若舍身饲蛊。”

闻之,花飞烟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攀住他的肩,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你要我死,我先咬死你!”

少女嘴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忽视了身前之人神情的凝滞。

咬下的一瞬并不算痛,甚至濡湿得有一点痒,清晰的痒意好似蛊一般缠上了他的心尖。

谢厌轻咳了一声,抬手拂开了她的脑袋,清声道,“别闹了...”

“是你要置我于死地的,我就说...我才逃出狼窝,你怎能黑下心肠利用我,甚至还想要...杀了我。”

她不满地看向他。

然而抱怨还没结束,嗤笑掀起。

“你脑子没毛病吧,我是魔门的门主,最擅长的是如何杀人...折磨人。就因为你救过我一次,你就相信我会放过你,真是可笑得令人吃惊。”

“更何况,你与辞镜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就得特意留下你了。”

“我都说了...我与他仅是药人与医者的关系!什么非比寻常,无非都是借口!怀疑这,怀疑那,你这脑子的孔可真多,当心哪天镂空成蜂窝!”

暴怒之下,她口不择言。

谢厌微抬眉眼,上扬的唇并未因指责而下垂,“你才认识我么,我那日说了我不是好人,双手染上的鲜血洗都洗不清,是你非要将我当作正人君子。”

“这一切皆是你的选择。”

说着,他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扯下马背,径直走入青与山腹。

魔门的门众在看到谢厌时,均纷纷下跪行礼。

他们说着恭贺屠城之喜与恭祝门主魔功大成的话语。

前一天还在烟柳镇,后一日便在魔门的腹地,任是花飞烟的心脏再强大,也着实懵逼了一瞬。

瞥见少女呆愣的模样,谢厌心底的躁意被驱散了几分,他凑近她道,“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横亘在她脑子里是霸总上窜下跳的油腻形状,强掳到魔门的惊恐感被稀释而减弱,她作痴笑状,“下一句不会是女人自己动吧?!”

被她古早霸总的言语手册所折服,谢厌脸上的微表情都凝固了。

或是为了找回场子,他挪到她的跟前,眼神轻蔑,“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

花飞烟眼睛突然因这句话而瞪大。

看样子是被吓傻了吧,某人得意。

而下一刻,他彻底僵化了。

她推开了他,轻声道,“你让我缓一缓...”

哪料,缓一缓后是捧腹的大笑。

谢厌忍无可忍,抬手钳制住了少女的下颚,随后惜字如金道,“别笑...”

阳光下,少年的手指白皙而又漂亮,仿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可观感再好...那也是限制了自己。

花飞烟皱了皱眉,直接拍开他的手,“你闹什么!”

谢厌唇角微弯,笑得魅惑而又邪肆,“当然是与我的妾室调情...”

忆起乌篷船上羞怯的纯情少年,花飞烟心思一转,反手勾住他的臂弯,仰头直视着他。

修长的光影遮挡了少女花枝一般纤细的身形,斑驳的光点打在了她细腻如雪的前额,恍惚中像是要消逝了一样...

他一时怔在那里。

在他目露迷茫时,她于刹那之间松开了握住他臂弯的手,少女快速回以一笑,“怎么?以为我要亲你,原来夫君如此单纯。”

舌尖上的夫君二字缱绻、缠绵,如蛊入血,难以拔除。

谢厌自然而然地俯身,揽过她的脖颈,在少女的额头落下一吻。

“果然,夫人好滋味...”

他舔了舔嘴唇,话语中尽是品味之意。

真当她是他的小妾吗?花飞烟抬手便要扇出一掌,然指尖还未触碰到他,就被谢厌握住了手腕。

“放开!”

“你个登徒子!”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谢厌心情微妙。

他微微挑眉,“登徒子又如何?魔门本就不是良善之人。”

他是魔门的门主,生来不必遵循蝼蚁仁善的规则,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若她不愿,抢来便是。

她是否喜欢他,这并不重要。

两情相悦本就可笑。

杀人、夺物向来如此,只是喜欢的“东西”而已,配与他相谈吗?

喜欢时他会容忍她,当厌烦了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出去。

唯有一点点的兴趣,他才容忍了那么久...

“你铁了心的要如此?真的毫无回旋的余地吗?”

花飞烟扶额反问。

谢厌朝她靠拢,压迫感顷刻间袭来,“回旋?你当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赐你一个妾室之位,已是天大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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