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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算计(1 / 1)

他爹是二品官,那便只能找一个比他爹官大的,朝中比他爹官大的都比他爹老,所以他便将主意打到了皇子身上去。

二皇子常年不见人,只醉心诗画风景,三皇子家中男女妾成群,人也太过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外头传闻他常折磨房里人,听说已经弄死好几个了。

四皇子才十一岁,往后的更小,便不在考虑之中。

当今太子席连川,今年二十有三,还未成亲,家里也没有男妾或者女妾,他以前和席连川一起上过学,现下想起来觉得脾性还不错,如此想来.....就只.有这个人是最合适的了。

现在到此地步......

就只能用些下作手段了,逼得席连川不得不迎他过门,即便席连川厌恶他也无事,他要用的不过是席连川那个太子的名号来压他爹一头。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江于锦手上提着四坛子烈酒站在了太子东宫前,隔着好些距离从外往里看,站在原地许久才走了进去。

刚进去便有侍卫来用佩剑抵在江于锦的胸前,道:“何人?”江于锦将手中的酒往.上提了提,笑道:“太子故友。"

那个为首的侍卫听了这话才将佩剑放下,拱手道:“失礼,可否将名字报上,容我等去禀告太子。

“江于锦。”他不确定席连川是否还记得他。

那为首的侍卫同旁边的侍卫说了一声,差了个人出去。

江于锦试探问道:“太子不在?

为首的侍卫道:“太子三年前便已在宫外建府,今日进宫来去了英华殿替皇上和皇后娘娘祈福,想必现在还未出宫。”

江于锦点点头,站在原地等着,刚静下来不久他便想跑了,他有些发怵,这样的事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可是他不能走,每每想要抬脚离开时便会想到江白露。

还不等多久,被差出去的那个侍卫就回来了。

“太子让您先进东宫等着,他礼完了佛便过来,还有半个时辰。”

那侍卫禀告道。

江于锦嘴唇微启,随后又闭上了,提着酒往东宫里走去,进了东宫大殿,将酒放在了桌子上。

等了不到一个时辰,大殿外便传来脚步声,原本瘫在椅子上的江于锦忙坐直来理了理衣裳看向门口。

穿着太子常服的席连川走了进来,江于锦有些恍惚,席连川跟以前变化不大,虽只跟他上过几天学,可这张脸他认得的,现在不过是身形更修长了,脸上也棱角分明,鼻梁大概是传了皇帝的,挺拔漂亮,或许说更甚于皇帝,眼里的味道也变得威严了许多。

江于锦回过神来忙.上前拱手行礼:“参见太子。”

席连川抬手便扶住了他,薄唇轻启:“江于锦?你怎么来了?

江于锦抬起头刚好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心里想着的是一一他的唇色可真好看。

“我刚从流民地回来,算是立了个小功劳,受了皇上的封赏,想起与太子是旧相识,便顺路来看看。”

席连川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那几坛子酒,道:“哦?是吗,那可要恭喜你了"

"我带了,好酒,太子可否与我共饮一些?当是祝贺我升官了?”

这话说的客气,也不过是酒罢了,没有不喝的道理。

“自然可以。”席连川坐到小桌前。

江于锦将酒倒进桌子,上的酒碗,边倒酒边道:“太子爽快!

席连川看着面前的两个酒碗,他的酒碗明显要比江于锦的宽出几寸。江于锦将自己的酒碗端起来,又将席连川面前的那个酒碗端给他,道:“来,太子。’

席连川接了酒碗,接着江于锦便想同席连川碰碗,两碗相撞时江于锦大气道:“干!’

他这样喊,不过就是想让气氛好一些,席连川能多喝一些。

酒一入喉,席连川便觉得喉管都在辣,这酒是顶天的烈酒,但也还是很给面子的将碗里的酒都喝光了,而江于锦只不过喝了几口而已,碗里还剩下一些。

江于锦故作惊讶恭维道:“太子真能喝,好酒,多喝一些也无妨。”不等席连川说话,江于锦又拿过酒坛自顾自的给席连川倒满了酒。

就在江于锦将酒碗端起来递给席连川时,席连川看着江于锦手中的酒嗤笑了一声,江于锦的心便猛跳了起来一-他这是做了亏心事才会害怕。

江于锦强装镇定,道:“太子怎么了?”

席连川接过酒碗,道:“无事,突然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

“哦,不知道太子还记不记得,我们曾一起上过几天学的?”要想让人多喝酒,便得有事聊,而这是江于锦唯一记得的事。

席连川笑了笑,又将一碗酒灌了进去,放下碗道:“自然记得。”再没有人记得比他更深的了。

江于锦又替席连川满_上烈酒,在这个间隙,席连川对着屋顶上打了个不明显的手势,屋顶.上的暗卫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江于锦就着没用的话灌了席连川好些酒,这酒是烈酒,饶是酒量再好也得被灌迷糊,而席连川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江于锦俯身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太子?太子?席连川?

确定席连川没了反应后江于锦才舒了口气,随后便走出了大殿,对着一个侍卫吩咐低声道:“明天一早将皇后娘娘叫来,就说太子昨夜喝了酒身子不舒服,让皇后娘娘来看看。”

那侍卫应了后,江于锦才重新回到大殿中,他将席连川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试图抗起席连川,可......他扛不动。

他比起席连川的身形来差了许多,没他高不说,身上还没肉,要抗动席连川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席连川带到卧房去, 随后便去解他的衣裳,只留了一条亵裤,随后将他的衣裳往地上放,从门口到床上都有散落。

而江于锦一咬牙,也将自已剥的同席连川一样,将衣服也丢在地上,随爬上了床后扯过被子盖过两人,将早早准备好的鸡血包弄破,在床上撒了一些,随后躺下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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