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兮端着解酒汤走进客房。他看她哄着裴繁喝汤,还亲了下他的脸,觉得她没有原则,对男人有无底线的纵容。
无论是他,还是沈竭,还是裴繁,但凡一个男人,想对她做些什么,她都只有乖乖躺平的命。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完全不知自己处在多么可怕的世界。
他站在门外,冷冷瞧着,等她喂完解酒汤出来,就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他身体里藏着一只贪婪又暴戾的野兽。
这野兽被她唤醒,也唯有她能安抚。
“怎么了?谢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陆漫兮迎着他犀利的、如野火肆意侵略的眼神,心慌慌的,根本不敢跟他过去。
这么晚了,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