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抄家一般，成昊实在受不了。
气冲冲的上前打开门。
不等他说话，菜鸟抓住他的双肩，来个马景涛似的摇晃，“师傅，有活口，牛栏村里还有活口！”
“什么活口啊……”成昊非常失望，他多想继续做千玉。
做女人，挺好！
“昨晚他们在牛栏村发现一小子，把他带回了警局，叫什么胡杨林，不过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答非所问的。”
“什么胡杨……”成昊一怔。
昨晚那个小胡，他爷爷不是叫他杨林。
他叫胡杨林？
成昊反过来抓着菜鸟的肩膀，“他什么样子，多大？”
“我也没见着啊，这不来让你带我去问问他试试嘛。”
“走！”
两人火急火燎来到警局。
胡杨林被控制在一个小房间，由局里的小张看管着。
成昊过去打听，“小张，听说你们带回来一个生还者？”
“不清楚，暂时不确定是生还者还是嫌犯，问了半天，像个傻子一样，问不出个屁来。”
那个小房间的门紧锁着，也看不见里面，暂时不知道里面的胡杨林到底是不是小胡。
成昊摸出一包烟，打给小张一支，“让我去试试？”
“你？”小张毫不掩饰鄙夷之情，“算了吧，王队都问不出来，你能行？”
“哎，试试呗，这么大的案子，啥方法不得试试？”
……
小张一想也是，老正虽然懒散，但人没什么坏心，让他试试也无妨。
就掏出钥匙给成昊开了门。
推门进去，成昊到处看了一圈，才看到一个骨瘦嶙峋的人蜷曲在墙角。
他慢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像是收到巨大的惊吓似的，大叫着逃窜到另一个墙角。
成昊愣了一下，觉得拿不准。
又慢慢走过去，低下头去看那人的脸。
虽然只看到1/3张脸，却无比熟悉。
“是你吗，小胡？”
那人似乎顿了一下，缩得更严重。
成昊想起了什么，小声说：“你认识倪千玉吗？”
那小子猛然抬起头，瞪着铜铃大眼，那凹陷的脸颊，依稀能辨别出小胡的样子。
他猛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千玉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