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句像个开关,打开了江聿风的所有情绪。
“我什么时候当过你的备胎?”
于然:“你要这么说的话,可就不能这么说了。”
“像我这种人,是跟你讲道理的人吗?”
江聿风:“我要你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不是说这些。”
于然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刚才说的什么问题。
“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如果让你无法忍受了,我劝你现在就给我立马反省。”
江聿风:?
“我反省什么?”
“反省你踢到我这坨屎了,虽然很软,但是你会很恶心。”
就光是看着她的脸。
江聿风怎么感觉自己有种被强了的错觉。
他无地自容,不好意思,对方倒是落落大方,一副事后提裤走人的渣男样,还混淆视听,让两人身份置换。
她成了被害者,他成了迫害者。
江聿风垂在身侧的手臂绷紧:“简直强词夺理。”
“这又是你吸引我注意力新的方法?”
于然已经要走了,步子又没忍住退了回来。
这人上帝为他关窗的同时,还被夹了脑子嘛:“我刚刚发现一件事。”
“说。”
“你的脖子真可爱,就是上面架了个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