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眼熟,又停下了脚步。
萧定安唇无血色,眉心微蹙,吱呀一声推开木门。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老者一见来者便跪下揖礼,萧定权急忙拉人起来。
“江先生不必多礼。”他坐下,直奔主题,“吾这一身病可还有救?”
诊断后,老者面目忧愁,“若是草民来,或许有救,殿下这肺病本无大碍,只是拖得太久,病气入体。”
萧定安听后喜上眉梢,“若是大师能只好吾的病,吾能做到的,皆可给。”
老者面色为难,“可草民即到耄耋之年,时日无多。不瞒殿下,草民五脏俱衰,棺材都选好了,而太子殿下这病痊愈需要时日。”
萧定安才提上的心又沉了下去,“当真是命中注定。”
“并非全无希望。”老者接着说道,“草民其实还有一徒弟,医术虽不及老夫,但钻研几年或许便能青出于蓝,你去找她,也许能成。”
“敢问爱徒是?”
“相国公府嫡长女,江尘兰。”老者戏谑一笑,“她此时正在门外偷听你我二人讲话。”
萧定安和江尘兰心头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