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或许是想见的人,或许是经年的夙愿。
江尘兰放了两盏绣球灯后起身,和那人一起感受湖面的风。
“殿下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江尘兰无情的拆穿他,“分明是殿下在跟踪臣女。”
她指着那处猜灯谜的地方,“呐,臣女下马车时就注意到殿下了,殿下不在宫里庆功,跟着臣女做什么?”
萧定安被问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过节嘛,无非是找个借口见一见相见的人,可在宫里,他不知该去找谁相见。
想来想去,他的脚步迈向了丞相府。
萧定安顾左右而言它,“你放了两盏绣球灯?银子多得没地方花?”
江尘兰:是他的风格,一张口就想捶死他。
江尘兰无奈,“臣女贪心,愿望太多,怕一盏花灯溺死在棠湖里。殿下近日身体可好?”
“你的药方有用,观脉象已有康复之状。”
她始终和萧定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此番落落大方的模样倒让萧定安想起了西宁那位不成体统的舞姬。
江尘兰问到想问的,自然道:“既然陛下贵体安康,那便赏脸配臣女过个节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