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九说了一点点小谎,相公只是说钰哥儿很机灵,至于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掌柜还要再看看。
但是他希望钰哥儿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事去做。
就像相公说的那样,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事,也有自己需要走的路,而不是接受命运的安排做世人认为的那样。
他自己最想做的是学看病,以后当大夫,相公最想做的是开酒楼,阳大哥也在为科考努力,但是钰哥儿又喜欢什么呢。
他只知道钰哥儿特别喜欢赚钱。
唐九问:“钰哥儿,你想要做掌柜吗?”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不过可没有人会让哥儿来做掌柜,所以你们真要让我来做?”
钰哥儿还是有些不相信,他一直觉得哥儿凭什么只能嫁人生孩子,男子能做的他也可以做。
“当然了,我都可以去拜师学看病,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哥儿做掌柜呢。”
钰哥儿感动的看着唐九,一把抱住他,“呜呜呜九哥儿,你们对我好好哦,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唐九拍拍他的胳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也对我很好啊。”
“嗷呜~晨哥你干嘛打我?”
钰哥儿瞬间放开瞬间放开唐九,揉了揉被打的双手。
季晨真的是头疼,这才一会儿没看住他家小孩就被人这样抱在怀里,这是个男人能忍的事吗?
当然不能忍!
“说话就说话,抱着人做什么?”
他一把将唐九揽在怀里,将小孩和钰哥儿分开。
被打的钰哥儿觉得他挺委屈的,“我抱一下怎么了,而且我也是哥儿,我就要抱。”
季晨那个火唰的一下冒了上来。
嘿,这小子当着他的面说要抱他老婆。
真想撸起袖子打这臭小子一顿。
但这样小孩会生气,不行,他要忍住。
他尽量克制道:“哥儿也不行,这是我媳妇儿,下次不准这么抱着他。”
“不抱就不抱。”这么凶做什么,钰哥儿小声嘀咕。
他等晨哥不在的时候抱,哼~。
看着钰哥儿那死不悔改的样子。
季晨:靠,忍不了一点。
想要动手,但是看着被自家老婆死死地拽着的胳膊。
他…
行,这小子找了个好靠山,仗着有小九在,以为他不敢动手是吧?
他,他确实不敢动手,这熊孩子,他记住了。
唐九在一旁默默的松了口气。
“不孝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在院外传来,打断了院内一片''祥和''。
原本季晨家院子小,所以在院外特意搬了十张桌子特意给在营造地干活的工人吃饭的,院内的都是哥儿女人在里面。
现在因为这一嗓子,让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季晨看向来人。
啧,是便宜渣爹。
“你来做什么?”
“你个不孝子,偷了我的东西还问我来干什么?”季侯风指着季晨道。
“偷?”季晨想他们又在搞什么把戏。
陈氏双手叉腰,理所当然道:“没错,你偷了我们季家的东西,我们当然是来讨回来的。”
偷这个字,用在季晨身上还真有点让人怀疑。
谁让''季晨''真的偷过东西呢。
不过在场的人没几个相信,毕竟现在季晨可是给他们发工钱的大老板。
季晨缓缓道:“我偷了你们什么东西?”
季候风被季晨看了一眼,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但是想到那个赚钱的方子,他又挺了挺腰杆子。
“你自己偷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去年你把家里的二两银子偷出去买酒,还顺带把家里祖传的卤肉方子也偷走了,现在你居然拿着偷家里的方子赚钱,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把季晨气笑了,“呵-你是说我一年前偷了你的方子,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今日才说?”
“又为什么之前只说偷银子的事。”
“而且说到这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二两银子也是我自己赚的吧,我拿我自己赚的钱买酒喝被你们说成是偷就算了,现在还在诬蔑我偷你的方子。”
“你的脸可真是一点不想要了啊”
“你放屁,家里的东西那样不是我的,要不是我你能赚得了钱。”
陈氏怒道:“就是,况且这可是祖传的秘方,怎么能到处在外面说,我们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拿偷来的东西赚钱。”
“逆子,现在还不快把方子换回来。”季侯风不由得放大声音,仿佛这样更有气势。
然而季晨可不惯着他们,“你们说卤肉的方子是我偷你们的,那你们是见过方子的内容了?”
季侯风:“废话,我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知道你偷了贩方子来赚钱。”
“那你倒是说说这方子上写了些什么?”
“你…”
陈氏见状立马道:“方子是祖传的,里的内容怎么能说出来。”
“要我看呐,肯定是看晨哥赚钱了来骗方子的,要不然怎么不敢说?”钰哥儿阴阳怪气的反驳道。
“钰哥儿也不能这么说,既然他们看过方子自然知道卤肉怎么做。”
人都欺负上家里了唐玲玉可坐不住。
她看向季侯风二人,“现在你们怕贩方子泄露,不如等你们做出卤肉了再来说方子是你们的。”
“姑姑这主意不错,不然谁都能上来说我拿了他们方子,我岂不是要把方子都给他们?”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季侯风气的手指打抖:“你,你们欺人太甚。”
陈氏虚扶了一下,继续道:“卤肉的方子我们是看过,但如果不是你把方子偷走,我们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钰哥儿惊讶的捂口,“哎呀呀,这意思是你们自己也不会做啊,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