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欲讨价还价,“三次”
“好,这是小九儿你自己说的。”
看到自家相公得逞的笑,唐九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感觉他的手要废了,瞬间泪流满面。
季晨放过了他,离开了。
钰哥儿和完颜珩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相公~”完颜珩夸张的学着九哥儿的样子和语气撞了撞唐九。
钰哥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九哥儿,你知道你刚刚特别像什么吗?”
“像什么。”完颜珩非常默契的接了句话。
“像画本子里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唐九:……
他怎么就忘了这俩活宝还在呢?
现在回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钰哥儿和完颜珩一人一只手抓住唐九的胳膊,“逃?你逃的掉吗?”
唐九呵呵一下,直接被抓进屋了。
…
季晨回到家,冲了个凉水,但是不管用,感觉水都是温的。
他取了冰块扔水里,躺在浴涌里,感觉好受多了。
唉,小孩越来越会撩人了,再有十日才到小孩十七岁生日。
还要再等一年,这也太难熬了。
过了许久,感觉心里的欲火平息,季晨才起身。
换了夜行衣,悄然出门。
季家
院子里鸡笼里的鸡已经安歇,屋里剩一处还有微弱的烛光。
季晨悄悄聊到窗口处,凑近耳朵。
“当家的,大宝已经睡下了,咱也休息吧。”
屋内季候风有些担忧,“你们做的事没被发现吧?”
陈氏过去给季候风捏肩,“不会,我哥他们今日一早就走了,而且村长不是说了可能是村外来的小贼吗,肯定怀疑不到咱们身上。”
本来他们是想偷点卤料回来,结果去了几次都没成功。
都守了几个晚上,不拿点东西实在过不去,所以她娘家人才把季晨他们菜地的菜都给搬回来了。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在今日一早就拉一些菜回去了。
绝对没人看见,也不会发现是他们做的。
“如此甚好,那小杂种自从醒来后做事越发的随心了,一点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
陈氏眼里闪过一抹狠,当初若不是那个女人横插一道,她早就嫁给季候风了,而不是做个后娘,遭人嫌弃。
“当家的你说他不会是哪儿来的孤魂野鬼吧?”陈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继续道:“你看当初他都断气了,连大夫都说没救了,结果才一夜就又活了。”
季候风倒是不这么认为,他自己儿子,自打苏醒后不仅会烧菜还特别能赚钱,以前在家时,也没见季晨有这些本事。
难不成以前季晨都是在藏拙?难道他已经知道芸娘的死是怎么回事儿了?
想到这儿季候风不由得心里一凉。
“当家的,你怎么了?”陈氏看着季候风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有些担忧道。
“没事,休息吧。”
陈氏看着季候风已经躺下,不知道季候风心里怎么想的,不过想到从季晨那儿摘回来的菜心里喜滋滋的,也没继续问下去。
季晨一直蹲窗户底下,看不见屋内的场景,自然也不知道季候风的异样。
他直到屋内的灯熄灭,才缓缓起来甩了甩酸麻的腿,悄悄溜进去他们家厨房。
看见熟悉的小白菜被堆在角落,梁上还挂着几块熏过的肉。
季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厨房里的菜和肉只要是能吃的食材,能装的都装进空间。
看着干干净净的厨房,季晨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一早
唐九是被憋醒的,看见自己左右两个胳膊被钰哥儿和珩哥儿一人抱一只,两人的腿都还搭在他的身上。
怪不得他觉得喘不上气。
他动了动胳膊,“钰哥儿?”
钰哥儿抠了抠鼻子继续睡了。
。。。。。。
他又继续喊道:“颜珩?”
回答他的只有微微的呼吸声。
两昨晚三人都有些激动,睡的晚了些。
就躺在床上东聊一句,西聊一句,现在想来唐九也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会聊这么晚。
以至于现在两人都没起的来,唐九看着房梁。
心想,还好今日下午才去师父家,不然迟到了肯定又要被师父责罚。
过了会儿也许是钰哥儿他们的感染,唐九眼皮开始打架,再次睡了过去。
季晨一上午没见自家小孩,问了唐玲玉才知道原来小孩还在睡,他就没打扰回家了。
昨日杨树安安顿好他的父亲便照着地址寻了过来。
来时正好看见季晨在锄地。
“公子,让我来吧。”
季晨见他,大包小包的,往不远处的棚子指了指,“你先住那边吧,家里暂时还没有多余的屋子,等过几天搬了家,再住进去。”
那边的棚子是之前刘瓦匠留下来的,原本他们要拆了,但是季晨让他们留了下来。
看杨树安将他的东西搬进棚子,季晨问:“你爹怎么样了?”
“腿瘸了,以后走路不太利索,不过这已经很好了。”杨树安安慰自己道。
“嗯,等搬了家,你把你爹也接过来吧,也方便你照顾。”
“多谢公子。”
杨树安没有资格拒绝,因为他爹还需要他的照顾。
季晨大致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基本上就这些,你去忙吧。”
“是,公子。”
季晨把新家搬迁的事交给了杨树安,让他去布置宅院。
这下季晨倒是闲下来可以好好管理菜地。
这次他可不会让人再毁了他的心血。
季家陈氏照常起床给家里的两个孩子做吃食。
发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