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倒是直性子。”
“这位小郎君莫不是心悦这样的水乡娇娃?”陈清这句话还是刚才那个调调。
客京华望向手中的剑,琢磨着:“人家姑娘心悦的八成是平安。”
陈清用修长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茶杯边缘,慵懒道:“照你这么说还挺遗憾的,少年配少女乃是美事一桩。”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客京华重新放下平安,回归正题道:“那罗小姐肚子里这个鬼胎你有什么打算?”
陈清收回手盯着眼前这只出现裂纹的茶杯:“留胎即是双死,罗小姐羸弱的身子供不到胎儿问世。”
客京华面露疑色:“你还知道怎么打胎接生?”
“不仅如此,产后护理我都会。”陈清再补上一句:“但是只限于人道和畜生道。”
“看来只能找到孩子他爹。”客京华叹声道。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的萍洲笼着一层皎白的月纱成了一座沉睡的古镇。
秀儿盯着一直不落泪的罗汐芊提议道:“小姐,要不我上后厨给你拿两洋葱?”
罗汐芊闭上干涩的眼:“那我整晚都要被呛的睡不着觉。”
秀儿嘟起嘴:“小姐你这样干瞪眼也挤不出泪啊。”
罗汐芊故作凶狠地剜了她一眼,无力道:“你去休息吧,我会看着办的。”
房中只剩罗汐芊一人,她灭掉床头最后一支蜡烛让莹白的月光照明。
罗汐芊从绣花枕下摸出一块玲珑精致的冰玉,君子佩玉必双她手中的正是半边左佩。单是借着凉薄月光去凝望这定情信物,便足以惹得罗汐芊这个多愁善感的人儿哭的梨花带雨。
“玉郎玉郎,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