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椅背,朱祁钰就像失去了色彩的咸鱼。
看着朱祁钰这样子,于谦甚至有些心疼,他也知道,郕王殿下很看重那舰队。
“殿下,此事急不得,需徐徐图之。”
闻声,朱祁钰突然坐直,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咧嘴问道:“宝船一艘要耗费多少钱?”
陈循连忙回答道:“据臣所知,四千至六千两纹银。”
“就这?就陪王振喝四次或六次美酒的价格?”
朱祁钰不敢相信,那陪王振喝酒,就要送上一千两,四次就是一艘宝船了。
“殿下,还有养护费用!”
陈循觉得郕王的价值观已经有些扭曲了,想把他掰正。
“那,陈尚书,这国库…嗯,”朱祁钰说着,就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随后立马把嘴给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