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身受重伤琴酒都没出现过慌张的情绪,此时看着情绪明显不对的百利甜琴酒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在现在拉住百利甜问清楚原因。
琴酒的手指微勾了勾百利甜放在床边的手,勉强用略显微弱的声音问。“怎么了?”
百利甜低头看着一无所知的琴酒,气不打一出来。
他没有回答琴酒的话,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摸上琴酒的喉结,最终轻柔的掐上他的下巴。
百利甜端详了一秒虚弱的琴酒,泄愤似的低头咬上了琴酒苍白的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
百利甜舔了舔唇,将体力耗尽却又强忍困意等待自己回答的琴酒交给门外的人,又回到手术室替其他受伤的成员处理伤口。
关上手术室的门后,百利甜再次在心底怒骂黑麦。
该死的FBI,没有男德!一点都不检点!真是死不要脸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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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利甜心里认为自己没吃醋,但是其实听到黑麦的话还是吃醋了!他只是不承认所以麻痹自己只是担心琴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