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咗了一口,还是觉得香。
前世没少吃这玩意儿,但是现在吃着就是比记忆里的味道好。
黄干吃的倒是快,这会儿已经去拿
见大家吃的香,裴军刚笑着说道:“我特意打的海水煮的,味道比自来水好”。
“嗯嗯嗯”
王筝吃了一口蛤,鲜香辣一下子就冲击了口腔里的味觉系统,不住地点头表示好吃。
李学武端起酒杯谢了裴军刚,众人都借着
白酒配海鲜,绝了!
裴军刚指了指王筝爱吃的蛤和蛏子说道:“介是昨儿朋友去赶海捡的,换了几遍水儿了,没有沙子吧?”
“没有,特别鲜!”
王筝用手绢擦了一下嘴,嘟着红嘴唇不住地夸赞着裴军刚的手艺好。
惹得裴军刚“呵呵”直笑,要不怎么说饭桌上有个女人,气氛就是不一样呢。
尤其是王筝这样性格开朗,能说会道的漂亮女人。
桌上几人一句题外话都没聊,光聊这海边的渔镇,聊这海鲜了。
李学武吃了两只螃蟹就没再吃,挑了虾爬子吃了不少。
桌上的虾爬子得有成人一扎半长,肉特别鲜。
几人光吃海鲜吃个饱,饭后王筝收拾的桌子,李学武三人则是坐在凳子上聊起了海货的话题。
裴军刚当然知道李学武来可不仅仅是吃海鲜来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下本儿地去招待李学武。
“走,我带你去看看你奏知道了”
李学武看着站起身的裴军刚,问道:“你们家没有吗?”
“哈哈哈”
裴军刚笑着解释道:“我们家以前是晒的,可我进了海产公司,我爹没了后我娘身体也不好,就没人晒这些东西了”。
见李学武几人的神色有些遗憾,便又笑着说道:“但我们家亲戚是做这些东西的,等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喜欢什么我去给你们要”。
李学武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笑着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只看,不说”。
黄干和王筝也听出了李学武的意思,裴军刚说的是带你们去看看。
而李学武又强调了一下,只看,不说。
意思就是很明显了,想要,可以,得我去说。
说着话,裴军刚带着三人出了门。
也没往远处走,就是穿小巷子,左拐右拐的。
也不见裴军刚敲门,推开院门就进了一家。
这会儿正有一个老太太坐在院子里,身前的板凳上放着一个簸箕。
簸箕里面好像是小虾,白色,还带着粉色。
几人一进院,这老太太便抬头望了过来,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
“老婶儿,我军刚,带几个朋友来转转”
“哦哦,刚子啊”
老太太好像是刚认出裴军刚一样,但仅仅是打了个招呼,看了看后面进来的李学武等人便不再说话了。
裴军刚也没理会老太太,直接带着李学武等人进了里屋。
好像就是自己家一样,踅摸了一圈儿,在墙角发现了几个袋子,将手上的烟叼在嘴上,伸手就将袋子拽了起来,直接打开了绳子。
李学武一进屋就闻见海味儿呢,应该是海鲜晒干的制品,因为院里还垒着一口大铁锅呢。
裴军刚也不说话,把袋子口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下。
李学武走上前看了看,原来是海米。
这玩意儿别的地方什么叫法李学武不知道,但四九城管这玩意儿就叫海米。
“凡虾之大者煮爆去壳,谓之虾米,食之姜醋,馔品所珍”
袋子里海米色泽呈现淡黄色,李学武伸手往里面抓了一把放在眼前看了看。
这么看又有点儿粉红色的光泽了,虾干形体完整,大小不算很是均匀,但是干度很足。
“尝尝”
裴军刚点了点李学武手里的海米说道。
其实李学武也不大懂这玩意儿怎么判断好坏,但还是拿起一点放在了嘴里。
好吃,光溜溜的,但是有点儿硬,还有点儿咸。
李学武点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裴军刚也没在意李学武的态度,见跟过来看的黄干和王筝也从李学武手里拿了一点儿去尝,笑了笑没说什么,而是又把袋子用绳子封了口儿。
接着又从地上拽起一个袋子打开来让李学武等人看。
“这两个不一样吗?”
见王筝问,裴军刚笑了笑也没解释。
李学武伸手掏了一把看了看,白色半透明状态的虾皮很是“直溜儿”。
倒不是说这样的不好,而是晒制的方法不同。
弯曲的那种是盐水煮过晒的,有点粘手,这种是直接干晒,盐度少,容易保存。
这次李学武没有尝,刚才那一口的咸味还在嘴里呢。
把手里的虾皮扔回袋子里,裴军刚便又上了绳子。
收拾完带着几人出了屋子,也没跟院里的老太太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王筝也看出了李学武的意思,瞪着眼睛跟在后面,满脸的好奇和惊讶。
这特么算不算……?
走了几步进了另一处院子,还是那个套路,裴军刚跟屋里走出来的妇女点点头,便带着李学武等人进了屋。
而刚才出门迎接的妇女直接去了大门口站着了。
李学武看出那么一点儿意思了,这就是最原始的那种贩卖制度了。
你直接来买,不卖,我们这个是自己吃的。
但我们家亲戚领来的,看看家里的吃食,没毛病啊!
裴军刚显然是熟悉这个套路的,进屋打开一个袋子给李学武看。
李学武探头看了看,好家伙,黑不出溜儿的,麻麻赖赖的,跟大肉虫子似的。
退后一步看了看这袋子的大小,好家伙,够那支“享誉世界”足球队吃一顿的了。
见李学武看完,裴军刚又封了袋子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