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轻笑道:“谁死他都不会死的”。
说着话还站起身给张松英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喝点水醒醒神,不行就回去睡一觉儿,你这会儿不太正常”
张松英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水杯,又看向了秦淮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
秦淮茹看着满脸微红的张松英说道:“现在就是个傻子都知道你昨晚幸福了,你自己照照镜子去!”。
“啊?这么明显?”
张松英惊讶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办公桌那边的镜子前照了起来。
只见镜子里一个大波浪的女人满面含春,泪眼含波,红唇微翘,就差在脸上写“满足”两个字了。
“啊!”
张松英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害羞地惊叫了一声。
“呵呵呵~”
秦淮茹早就看出了张松英的不正常,正常人谁会又哭又笑的模样。
正常人谁会动不动就说出一起死的话来。
这就是子弹吃多了。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也给自己接了一杯水。
没什么,就是喉咙有些疼。
别问,问就是冬天空气干,嗓子上火的原因。
张松英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了,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脸,看着秦淮茹说道:“秦姐!~”
“又怎么了?”
秦淮茹放下水杯,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
张松英捂着脸像是小女生一样,害羞地看着秦淮茹说道:“我好像……我好像恋爱了……”
“你可拉倒吧!”
秦淮茹差点把自己刚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
“还恋爱呢!二十几了?人都被上了,你这恋爱来的有点儿晚了吧?”
看着张松英一副喝醉了的模样,秦淮茹嗔道:“这还是我提醒你呢,要是再晚点儿,孩子都出来了!”
“秦姐~”
秦淮茹憋笑着脸,瞪着眼睛对张松英说道:“赶紧找地方睡觉去!”
张松英被秦淮茹一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问道:“那……那班儿怎么办啊?”
秦淮茹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水,用手指揉了揉脖子道:“就说你感冒了”。
说着话抬起头看了看张松英红着的脸说道:“就这个样子,去旁边医务室领两片儿安乃近,做戏做全套儿的”。
“哦~”
张松英原来的御女范儿这会儿是一点都不剩了,像是小姑娘似的走到秦淮茹身边。
“干嘛?”
秦淮茹看着走过来的张松英就是一愣。
张松英却是低头亲了秦淮茹的脸蛋儿一下。
“谢谢秦姐~”
“滚吧你!”
秦淮茹被张松英这么一下也是弄的有点儿红了脸,伸手在张松英的柯基臀上拍了一下。
这会儿却是招待所的会计进来上班了,见着两人的打闹也是没在意。
这招待所里都知道她们两人的关系好,所以也是笑着看了热闹。
张松英捂着脸,满脸笑意地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往隔壁医务室走去了。
会计笑着问道:“张副所长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秦淮茹擦了一下脸,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感冒了,离她远点儿,都给我传染了”。
“是嘛!”
会计有些变了颜色地看了看秦淮茹,随后小心地躲着往自己的工位上去了。
秦淮茹眼角余光看着会计的动作也是在心里笑了起来。
她的嗓子沙哑可不是感冒……
李学武上了三楼办公室的时候见到沙器之正在办公桌旁收拾着文件,旁边放着一叠报纸。
他每天早上要早来,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将李学武今天要用到的文件准备好。
还要将今天的报纸整理好,将李学武关心的和应该关注的内容折叠标记好放在办公桌上。
秘书的工作不好做着呢,他手边还有一份昨晚他写的关于学习焦yu禄同志的宣传文件呢。
这是他得知李学武跟李副厂长一直在谈话,招待所的张松英给他安排了房间后,在房间里面写的。
秘书的时间很不固定,不固定的原因就是领导的时间不固定。
陪领导的时间绝对要比配家人的时间长。
而昨天李学武带他去招待所根本没用他做什么,光顾着跟那些同行们聊天了。
但这就是李学武带他去的目的,沙器之也知道。
所以在昨天他就将这些人的名字和跟的领导关系背熟了。
确保李学武问起的时候他能知道。
最起码的,要知道这领导是谁,管什么的,秘书屋的电话是多少,领导屋的电话是多少。
这是秘书最基本的能力和责任。
屋里不止沙器之一个人,还有做保洁的厂服务处的大姐。
见到李学武进来,保洁大姐还打了一声招呼。
李学武也是笑着回了一句,随后对着沙器之说道:“这屋里的绿植不用你管啊,大姐们会帮我照顾好的”。
“是”
沙器之很是正式地答应了下来,而做保洁的大姐却是笑了起来。
就好像李学武把什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们一样。
李学武信任她们是多么一件高兴的事儿似的。
李学武也是这个目的,他知道被信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沙器之答应完李学武的话以后,笑着对保洁大姐说道:“每天我都会按时来开门,这些绿植让我伺候我还真不一定能伺候好,以后请您多帮忙了”。
“您客气了!”
保洁大姐笑着说道:“李处长在一楼办公的时候,这些绿植就是我们照顾的,熟悉着呢,您放心吧”。
“哎!”
沙器之答应了一声,便将桌上的文件一一交给李学武查看,不再看向保洁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