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怪不得聂连胜能追着自己屁股后头撵上来,怪不得聂连胜不用担心他那点儿破烂儿的出手了。
还有,怪不得钟家那五个傻子居然有人进了强力部门了。
嘿嘿,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感情儿跟这儿埋着呢。
聂连胜这老混蛋真敢作啊,也不怕留后的工具都被没收喽!
“老三,你继续在这儿盯着,我回去有点儿事儿,天亮了我去会会那两个娘儿们,你白天该睡觉睡觉”
“知道了于哥”
这小年轻的推开车门子便下了车,见着车走远了,这才吐了一口唾沫。
“得了我的消息还特么打我,你不让我说,我特么偏要说!”
“砰!”
枪声来的很突然,李学武猛然侧过身子躲开了窗口的位置。
车厢里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找位置躲避,就李怀德老神在在地坐着。
“怕什么,离的远着呢!”
李怀德淡定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借着尚还蒙蒙亮的天色看了一眼,道:“最少三公里”。
李学武拿着望远镜贴着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一队人马正在往这边赶来。
距离不敢说,但李怀德说的也差不了多少,这老东西还是有点儿道行的。
“是牧民?”
李学武问的话却不是问李怀德的,而是问坐在李怀德对面的巴吐尔。
其实这么问还有另一层含义,他想确定一下这几个人的安全程度。
别看这几个小时车厢里的气氛不错,五个人都敞开了心怀跟大家聊了起来。
可看见外面那些不善的来者,李学武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要玩儿里应外合。
这会儿坐在硬座上的四个人都闭嘴不再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车厢两端出现的人。
这些人看着好吓人,端着枪不说,全副武装的穿戴还都是黑色的,只有披风是白色的,一看就是专业作战人员。
巴吐尔没有理会车厢两端出现的枪口,而是站起身子趴在窗子上眯着眼睛看了看。
“是马匪!”
“马匪?”
李学武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哪有马匪了?不是打没了嘛!”
“马匪打不没”
巴吐尔还没回答,坐在硬座上的哈吾勒接茬儿道:“这里离北面太近了,在马下是牧民,上了马就是马匪了”。
李怀德手指敲着桌子,眯着眼睛看着窗外那些杂碎。
他不害怕,因为李学武布置了什么样的火力他清楚着呢。
巴吐尔转过身子看着李学武说道:“哈吾勒说的对,有牛羊的就是牧民,现在雪大,牛羊死没了,那就是马匪了”。
“领导,咱们是不是得把这股危险提前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