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的,更给雨水和自己的姐姐惹了麻烦。
后怕一直都在困扰着她,但她现在却是过了愧疚期了。
尤其是从保卫处打听到李学武已经结婚的消息,更是被莫名的思绪占领了神经。
怎么会这样呢?
于海棠也是在问自己,当时明明是按照名字找过去的,看本人和相片也是吻合的,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她在心里不断思量着事情的原因,按道理来说,听见自己的未婚夫有女人,搁谁身上都会暴跳如雷吧?
在走回广播站的路上,于海棠正经地从头捋了一遍,好像李学武没拿自己当回事儿,李学武的对象也没拿这条消息当回事儿。
难道消息是假的?
难道李学武的对象是假的?
难道李学武有女人的事儿她对象早就知道了?
“嗨!错了!”
于海棠一拍自己脑门,懊恼地嘀咕道:“我这想的都是什么呀!够离谱的~”
确实够离谱的,人家都结婚了,自己还想这些干什么。
于海棠叹了一口气,想着躲一躲李学武,好把这个事情躲过去为好。
虽然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学武也没来找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尤其是刚才,于海棠打听到,李学武昨天下午就出差了,没几天回不来。
这要是忙起来,再加上他们已经结了婚,只要不跟李学武的对象照面儿,谁知道是她去告的密。
这么想着,虽然没有得到李学武,但她也是松了一口气,整理心情往广播站去了。
广播站位于小食堂的对面儿,也是个院儿,不过不大。
院儿中间是个三层小楼,没多大办公面积,不值当作为机关办公用地,又没别的利用价值,恰巧厂里要设置广播站,就选了这处位置。
广播站只是科级单位,人数少,多是器械和资料,所以倒显得干净整洁。
于海棠一进办公室,便听见袁华趴着值班室的门口喊道:“于海棠,刚才有人找你”。
“谁呀?”
于海棠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拿了桌上的茶杯就开喝,出去这一趟渴死了。
“招待所的秦所长~”
“噗~~~~”
好家伙,这一口水是一点儿都没糟践,全都喷自己办公桌上了。
于海棠却是全然不顾自己桌上的稿件被喷淋了,扔下杯子,慌乱地抓了自己的手包转身就往出走。
路过值班室的时候见着袁华狐疑地看着自己,交代道:“要是再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啊”。
“什么毛病?”
袁华自觉得自己得不到这位厂了,所以态度转变的很现实,撇着嘴看了急忙下楼的于海棠一眼,随后转身进了屋。
值班室的窗子正对着广播站的院门,这会儿袁华似是不舍,又略带无意地看了一眼大门口,却是惊讶地发现于海棠“被抓”了。
当然了,袁华眼中的被抓不是被强力部门抓走了,而是被刚才来找她的秦淮茹抓走了。
一同来的还有招待所的副所长,叫什么来着?
反正看着于海棠的脸色不对,又在抗拒着招待所的两人,就知道于海棠这会儿的状况不大好。
这是个机会啊!
只要路见不平一声吼,救了人,这还不让于海棠以身相许?
袁华觉着自己这波稳了,推开窗子,瞬间变成护使者,冲着拽人的两个娘们儿喊道:“干啥呢,把手撒开!”
这会儿于海棠见着有人帮自己喊话,也是扭过身子看向了袁华。
还没等于海棠开口求救呢,只见秦淮茹瞪着眼睛冲着开窗装英雄的小崽子喊道:“滚!”
“砰!”
在于海棠楚楚可怜的目光中,值班室探出的脑袋瞬间消失,跟着便见窗子干净利落地被关了上去。
正是太阳足的时候,现在哪里还能看见窗子后面的人。
即使有人也是站在那儿看热闹的,以她以往的人缘儿,谁会帮她出头说话。
袁华?
怕不是被秦淮茹一嗓子吓尿裤子了。
以前机关里的小年轻都传,说车间里的老娘们儿凶得很,动辄就要扒人衣服看瓜。
好么,袁华才不想被扒衣服捂着腚回家呢。
这会儿张松英瞪了一眼还在挣扎的于海棠,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下却是把于海棠打懵住了,也把站在玻璃窗后面偷看的那些人打的一激灵。
传言不是假的啊,车间出身的女同志就是比机关的霸道啊,动起手来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广播站里的娘们儿根本不愿意为于海棠出头,往日被于海棠挤兑的都差打开窗子拍手叫好了。
一个大姑娘,勾搭这个,联合那个的,谁家的老爷们禁得住这么勾搭啊。
再说看见的男同志,真有想学袁华见义勇为的,可那两个本身就是娘们儿,好男不跟女斗不是。
所以啊,于海棠结结实实地挨了张松英一个大嘴巴后,捂着脸被两人拽走了。
秦淮茹本没想着动手,但是见着张松英动手了也没有说什么。
把于海棠带着回了招待所大院儿,就在楼旁边的园里,两人把于海棠堵墙角了。
这儿是个死角,只有进出大门的人才能看到这边。
可这会儿是上午,还没好饭呢,厂里人不来,住宿的早就出去了。
再加上这里是秦淮茹和张松英的地盘,所以于海棠真的是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她了。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儿吗?”
秦淮茹冷着脸看着捂着脸的于海棠,抬手一巴掌把于海棠捂脸的手打下去了。
往日里嚣张惯了的于海棠这会儿也成了小鸡仔儿了。
她的手是写文章的手,她的脸是念稿子的脸,哪里说得过两个已婚妇女,哪里打得过车间搓零件的手。
看着于海棠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