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钱,而是机会”。
“老娄说的是”
赵丰裕点头,看向李学武说道:“我们同老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就看今晚我们一同坐在这儿你也能知道”。
见李学武点头,赵丰裕继续说道:“我们是想要个机会,保全财产的机会,保全家人性命的机会”。
李学武这一次却是没有点头,而是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但见李学武如此,其他四人也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娄钰,恳请他出面转圜一二。
钱都拿来了,总不好再拿回去。
今天他们来就有孤注一掷的决心,更有了这些钱打水漂的准备。
这钱他们不好往出拿,李学武也是不好往里收,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出了事谁都跑不掉。
所以他们只能逼一逼娄钰,让娄钰这个李学武的白手套来当中间人。
娄钰这会儿也是很为难,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茬,顿了一顿,这才看向了李学武。
“出去是不好出去的,要是能走我们早走了,今天我们几位坐在这里也不是打马虎来了”
娄钰像是给李学武吃定心丸一般,又继续道:“走不了,那就只能找出路,钱和人是两条线,哪条丢了都不成”。
“不成要怎么样?”
李学武却是突然开口,立着眉毛问了这一句便站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再次看向几人说道:“既然各位都是聪明人,又都消息灵通,自然知道风浪有多急多大!”
“我们自知!”
赵丰裕见李学武急脾气,连忙用眼神安抚了其他几位,也跟着站起身对李学武解释道:“这也是我们来求您的原因啊~”
“唉~~~!”
李学武一声长叹息,摊手道:“今日之事众位都见到了,外面也不一定太平,我是万万不会出去的,出去了也没用”。
说完示意了自己的右手道:“我自己一个人再能耐,能打几把枪?”
“这……”
其他三家见李学武如此态度都有些迟疑了,他们就是奔着李学武来的。
再加上见着了港城的官面人物,又听了这么多让他们流口水,心痒痒的话,怎么能舍得这一条出路。
娄钰被赵丰裕眼神示意了一下,犹豫着开口说道:“我们都是生意家出身,并没有说做生意就不能有亏损的……”
“是啊~!”
“这生意本就是火中取栗~”
“就是就是”
……
其他几人见娄钰这么说,定是李学武担心钱财的压力了。
赵丰裕更是苦笑着开口说道:“这钱就真如老娄所说,你若不取,倒不合适”。
娄钰也是这幅表情,跟着苦笑了一声,道:“别说你的那些计划我们听着都不觉得有问题,即便有个万一我们也不会怨你,这没道理的”。
“是啊~生意但凭自愿,怨不得人~!”
“我是不会说出这等没道理的话!”
“我看着计划没问题,即便是有突发情况,不是还可以及时联系嘛!”
“呵呵,我们也都是商场里打滚多年的老东西了,就不怕生意有亏,有亏必有赚嘛!”
……
李学武还没开始诉苦,他们倒是先宽慰起了李学武来,深怕李学武因为压力太大撂挑子。
“呵呵,生意上面有几位操持,我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在商言商,谈生意李学武也是个不要脸面的,既然这些人不看重钱财,李学武倒是想说说安全问题了。
就在这些人眼巴巴的期盼的眼神中,李学武思考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也才是个小处长,还是个副的”。
李学武摊了摊手,说道:“我人微言轻,没有什么社会影响力啊~”
嘿!说这话您亏不亏心!
赵丰裕瞧见李学武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是没辙,只都把目光看向了娄钰。
娄钰也是一张苦大仇深的脸,他也是没探清楚李学武的下限。
这个人别看是他的女婿,但要说到生意场上的下限,可能有,但不太多就是了。
李学武也是不顾这些人的眼神,为难地说道:“在城里我是没辙,也不敢应各位什么”。
嘿!这是有辙啊!
李学武刚才的话他们也都是听话听音儿,这城里没辙,言外之意是城外有辙了?
这年头,甭管城里城外,只要有辙他们就想听听。
反正这城里他们是没辙了,城外他们就更没辙了。
“我们家现在十三口人”
赵丰裕坦然地说道:“全因为出身问题闲赋在家,李处长您但说无妨”
“我家也是……”
……
见众人要说这个,李学武忙摆了摆手,道:“先说说我这边”。
“城里的房子我管不了”
李学武很直白地说道:“以后你们也不适合在城里生活了,太扎眼了”。
“山上,在大山里,我们厂有个电讯基地,是在极端情况下负责山里与轧钢厂、与边疆、与钢城等地区联系的单位”
“也可以联系到港城?”
赵丰裕的脑子倒是快,李学武说完他便猜到了是这个。
而李学武却是没有回答他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微微一笑,道:“这处基地需要劳动改造和值班人员的服务工作”。
“条件怎么样?”
没让其他四家为难,娄钰先开口给李学武递了话头,把话题往前推了一步。
“百废待兴,自力更生”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道:“现在正在搞建设,包括值班室,通讯基站和通讯塔等等,如果你们现在能过去,说不定能把菜园子搞起来”。
“这……”
“……”
不止娄钰皱起了眉头,其他几家也都为难了起来。
要说养尊处优,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们这些人了。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