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说道:“彪子可也给你家里送了”。
三大妈拿着手里的蒲扇要打秦淮茹,却是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贾张氏骂的,指名道姓的骂着脏口,还能把前因后果都加在里面,让人听了拍案叫绝、荡气回肠。
这一次秦淮茹发狠心杀鸡儆猴,就是做给李学武看,做给院里人看,也做给棒梗看。
“扯闲蛋呗”
“你看看你需要点啥,我们家有跟十里铺换的地瓜你要不要?或者别的也行”
老彪子是真的飘了~
至少对他是飘了,不像是以前三大爷长三大爷短了的。
母亲是不用说的,一个家庭妇女,在这院里消停的很,有街道干妈在,倒是平安的很。
“但是可得说好了啊!”
傻柱瞪了瞪眼珠子,问道:“你还真把水果送人家去了?见人家父母了?”
要说这李雪因为考大学的原因心里郁闷了,被李学武安排着去轧钢厂玩也是说的通的,轧钢厂招待所景好他知道。
“可行了吧”
说完又跟三大爷解释道:“这是后勤处跟调度处和销售处联合搞的工作,同保卫处没关系”。
李学武也只是看了空荡荡的闫家一眼,没跟院里人说话,便往倒座房去了。
一大爷今天也在,扇了扇蒲扇,道:“小雪的成绩确实可惜了,等半年又是啥样都不知道了”。
说完看向李学武说道:“今天我还去给她们送水果了呢,还去了苏晴家了呢”。
秦淮茹声调渐渐地高了,看着三大爷说道:“就按轧钢厂定的价格,我不要你家的地瓜,也不要别的”。
又问了李家,那意思是你家都有了,能不能匀一些出来。
前院众人看着、望着、听着,就是没有人上前再敢说话。
听见前面的动静,这会儿小跑着出来,见着三大妈骂街,跳着脚的便怼了回去。
秦淮茹刚才也说了,不麻烦李学武了,要去所里告。
说完茫然地看着三大爷说道:“这几天忙年中会来着,都没听着啥消息,您给说说”。
有扶三大爷的,有拉开三大妈和孩子们的,也有去看侧躺在地上野兽般嘶吼着的闫解放这边的,小伙子们七手八脚,抬了人便往出走。
“私下了干啥啊,这又没啥见不得人的”
贾张氏在家就憋着一肚子火呢,她也是听了秦淮茹的交代,不许来前院,这才在家等着。
有的时候这种事情大差不差的就过去了,可你生病我给你买的罐头,到我家小子结婚你还送罐头?
知道三大爷能算计,可这么算计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着。
他也是慌了神,忘了西院有车了,等把闫家一家人安排上了板车,往医院去了,这才看见西院的大门。
说完这个,又跟李学武打听道:“你们厂发过节福利了?”
他不知道儿子的腿刚好?他不知道这一棒子下去儿子就得瘸?
他知道,可门外讨债的正看着呢,秦淮茹要的哪里是什么炮仗药啊,是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说着话看了李学武一眼,道:“她怀着身孕,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他爸你打我吧,你打我,别打孩子~”
李学武坐在家里看见院里的闹剧了,刘茵啧舌着,却也只是看着,没做评价,更没有出去做什么。
“秦淮茹啊……你看这样行不行”
要说闫解放年轻不懂事,可这么大小子了,难道真的不懂嘛?
再加上治安大队就在这边,分局也在这边,敢在这边闹的混小子终究是少。
众人看着秦淮茹死盯着三大爷,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都知道这是发了狠了。
二爷拿着烟袋磕了磕桌面,眯着眼睛说道:“过称用人家,做账也用人家,你是干嘛的?”
那就是说,没了商量的可能,李学武那边还有个缓冲的可能,所里就是公事公办了。
“就是路远,显着金贵,实际上比京城的西瓜便宜呢”
傻柱坐在炕上踹了他一下,笑着道:“好在咱这没有牛,不然都得给你吹上天不可”。
秦淮茹没搭理她,鸡蛋喂给谁了她不管,这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想找害棒梗的那个。
从这边开始吵,再到人送走,李家人除了李学武刚开始在,全都没露面。
尤其是这个儿子不争气,净给他惹祸,在他生病的时候,还是那个不孝的模样,让他就更舍不得钱了。
李学武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后示意了姬毓秀说道:“不用惦记你哥了,我晚上下班的时候见着韩雅婷带了好些回去”。
今天这一棍子都是轻的,秦淮茹当时吓的蹲在那哭是为了啥?
对于这个,李学武给姬毓秀说了自己的方案,那就是区别对待,酌情处理。
可具体到院里人有事的时候,闫家却是照单还礼,甭管当初送的啥,只要你有事他就还送一样的东西。
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因为嫂子最近也不去学校,李雪又在自己跟前,姬毓秀在家跟前儿,所以这些事情点到为止,告诉她们怎么应对就行了。
到底还是一大爷开了口,冲着刘光天那些小年轻的一堆人招了招手,道:“快!快去救人!”
说着话就着二爷的意思,跟李学武示意道:“这账房还是得培养自己的人才好,一次两次可以,似是这样的买卖,用这些老家伙,我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可没想到,今天晚上事情就发了,听秦淮茹嘴里的话,听贾张氏的骂,敢情是闫解放用二斤炮仗药换了棒梗的四个鸡蛋,还教唆棒梗去轧钢厂团结湖里炸鱼。
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包,对着三大爷说道:“您要是不换,这里面闫解放换给棒梗的也够了,就怕送不走您全家,剩下两个哭丧的”
他也不想想,以前是老彪子觉得心里过不去,短了他似的,现在都不去了,还能在乎他?
闫富贵还想再说呢,这会儿却是见着秦淮茹带着棒梗来势汹汹的从三门走了过来。
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