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实在是热,又因为聂成林的事,大家都想有个说话的地方。
就机关众人想了,原因无非就这么几个,一是没脸上班了,让手底下人给掘了,昨天差点挨了打,咋好意思就来了。
“哈哈哈哈~”
其实也就是闲扯淡,徐斯年的嘴里哪有准话,他们是先上来的,这水果自然是不能等着李学武上来再端过来。
“啊!!”
棒梗也是犹豫了,看着李学武试问道:“武叔,您需要西瓜汁嘛?”
这在组织工作中是最不可取的,更是没有群众基础的,很影响其威信。
她也听说了的,别人值班的时候可没得着李处长的雪糕。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话题从棒梗转向了傅林芳。
就连刚上班的厂长杨凤山都听说了,同书记好一阵沟通。
等游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岸边的时候,这些老同志们已经上了岸。
徐斯年趁着李学武活动身体的时候走近了低声问道:“李副厂长怎么样了?”
小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是见着李学武上来了,便拿了浴巾过去帮忙,也没想那么多。
再一个,咋就这么巧啊,赶着他们跟聂副厂长顶起来之后,就有了举报聂副厂长的信件?
而更巧的是,聂副厂长听说了这件事就病了,连给他们解释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你说这叫什么事。
韦再可微笑着看了看傅林芳,他对这个大学生的印象还停留在服务处,很安静,很谨慎个女学生,就是路有些偏。
徐斯年见着李学武做准备动作,他也跟着学,使得其他人也跟着做了起来。
今天得李处长的维护已经不是
“呵呵”
这边聂成林还在谈话,两边一汇合,杨元松和杨凤山又交叉着同各自的谈话对象进行了安抚和叮嘱,也由主管谠组人事工作的谷维洁给双方做了组织工作。
李学武的动作和棒梗的到来其他处长自然看见了,但也都没在意,继续着嘴里的话题。
“谢谢武叔!”
虽然这些规则都是存在的,也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往日里没少占李处长的便宜,每次遇到她值班的时候,李学武都是把雪糕给她吃。
有嘴笨的也都过去看了热闹。
棒梗见武叔应了,便笑着接了徐主任手里的瓜瓣,舔着嘴唇说道:“我妈说这玩意儿老甜了,吃多了牙长大虫子”。
人事处的处长、调度处的处长、厂办的主任……
看大字告就知道了,都是写李怀德怎么怎么样的,什么对工作不负责了,什么管理不到位了,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这些人伺候了好半天也没得着一块瓜,他人小,却是得了保卫处处长武叔的照顾,更是站到了众人目光的中心,能不高兴嘛,更不开心嘛。
“哈哈哈哈~”
其实杨元松和杨凤山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昨天搞了李怀德,今天搞了聂成林,厂办公会议就剩杨凤山和景玉农了,这是要干啥?
杨凤山这么想一点儿错都没有,因为聂成林早上来了以后,因为这件事,再加上昨天的事,已经递交了请假手续。
“领导们好,李处长好”
等李学武坐下,徐斯年拿了一块哈密瓜递给了他。
中午就这么会儿空闲,有爱这个的,先去食堂打了饭菜,端着就来了这边。
杨凤山知道,这理论不要太李学武。
“武叔!”
“嘿呀~这才几天啊~”
也就是说,杨凤山现在看到的,两个处室,甚至是更多处室的负责人,通过同某些人的聚会和谈话中有了这方面的思考和正治倾向。
嘿!这可真是小和尚上房梁,奇了妙了!
昨天聂成林刚出了事,今天就有“落井下石”的,到底是聂副厂长人缘太次,还是特么轧钢厂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杨凤山强调,主管领导同下面的工人是有距离的,需要各部门负责人担起责任来,提高正治站位,领会和贯彻主管领导的意图,不能消极对待,更不能站错了位置。
这几天棒梗就在游泳池玩来着,晒黑了,可不就是小黑胖子嘛。
那就会出现于老师的那种情况,游得快了,裤衩就追不上了。
“这天可真是热啊~”
他这边没说话,李学武扬了扬手里的两盒烟说道:“道谢不能用嘴说啊,来点实际的,回去把这两盒烟钱付了吧,我们俩一人一盒,算你还了人情了”。
理由也很充分,身体不适,要去医院做检查。
大家都是静态的,只有一条鲨鱼是动态的,自然是受到了关注。
“秦所长正管孩子呢,让我把烟送过来”
这个时候也有不买泳裤,而是直接穿内裤游泳的。
谠组部的处长韦再可看着桌上的瓜说道:“这可是千辛万苦,越过千里之遥,从边疆送到咱们桌上的味道啊,就没人提了?”
实用主义方法反对首先设定最先存在的事物、原则或范畴,它只关注最后的事物。
棒梗惊讶出声,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李学武,又看了看桌上的西瓜皮,最后看向了自己手里的哈密瓜,拿着就要往徐斯年的手里送。
因为杨凤山将两个处室大小干部都叫了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把问题说了出来,那就是要打板子的。
要么给生产管理处和设计处大换血,将不服管的干部进行调整和打散处理。
说是游泳,不就是出来一起泡澡嘛,还真准备游啊。
李学武的话比钱好使,只有李学武从招待所拿来的烟他们才会抽,因为这对众人来说也是个人情。
“就是!”
可现在不成了,工人正寻求情绪发泄口呢,聂成林这下算是一脑袋撞在车间那些技工身上了。
“哎!”
什么钱不钱的,这个时候能跟领导要钱嘛!
没看见刚才伺候着这些处长们游泳的家伙都没走嘛,全都跟游泳池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