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吧~”
说不过傻柱,他又看向了傻柱后面的于丽,急声问道:“老大媳妇儿,你说,老大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还欠着我的钱呢,房子钱!”
“呦!三大爷”
这个时候小孩子的衣服哪有各个都是新的,还不就是亲戚之间窜着穿嘛。
秦淮茹自己的孩子带着炮药进的轧钢厂,她是有理说不清的。
要是出了事,他准遭殃。
这会儿被父亲折磨的受不了,眼泪就下来了。
李学武都没细究他,当时是他跑的快,进了屋,不然秦淮茹就得问问,他到底是奔着谁去的。
看着屋里收拾的干净,尤其是那边的书柜上,摆着好多书,书里还夹着字条,谁看到哪儿了,都做个记号。
三地的问题解决了,设备也在订制生产了,李学武就等着消息呢。
“小姨!小姨!小姨!婶儿!”
这会儿遇着事了,性格里的弱势便也显现了出来。
沈国栋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不解地看着傻柱问道:“这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尤其是婴儿的,长的忒快,一生日不到就得给准备衣服,不然紧巴巴的,看着都不舒服。
三言两语说完,见李学武清楚了,跟李学武点了点头便跟着妹子的身后出了门,回家去了。
“还说呢,怪吓人的”
于丽几人见秦淮茹进了屋,便也都跟她一样,沿着炕边都坐了下来。
上面来干部检查就喊几句口号,把小鸡一杀,整点儿酒,还不都是说的好话啊。
刚进西院屏门,便见对面屏门口站着个人,往前走了几步,借着垂门和东屋的灯光,这才看清,是前院的三大爷。
沈国栋是知道没自己啥事,家里就丈母娘一个人,也不好回去的太晚,还有王亚梅在呢,便也就一起走了。
这次还是没等于丽开口,闫解娣的声音从垂门里传了出来。
手工是那个时候于丽带着艾琳她们做的,甭管怎么着,有行李了,就不算无家之人。
这边也是刚吃完饭,今天晚上的人不多,所以收工的也早,饭吃的也早。
这三套设备都是安装在了城外,距离城市比较远的地方,主要还是现在无线电还是主要的通讯手段,城里的干扰太强了。
反正去拉蔬菜的时候都是空着车,拉点东西反倒是赚的。
“对门见着她都要咬牙的,可她却是刚强,跟院里人笑着打招呼,跟对门也是一样,看着怪让人瘆得慌”。
秦淮茹也是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正不老实跟傻柱闹着的儿子,说道:“要不是因为棒梗皮,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等回到西院的时候都快九点了,看着西院屋里人还多着呢。
秦淮茹也是有些难过地回道:“我还不就是差他嘛,要不然也不会跟三大爷急了眼,我是真的怕了”。
这会儿的气氛还好,大家说说笑笑的,比秦淮茹最初来的时候热闹。
老太太也是借着这个话跟孩子们说生活的道理,一边顾着李姝,一边接着刘茵的话说道:“这院里住着,太要强了不行,太谦让了也不行,总得有个道理在”。
秦淮茹也是看见她们站在屋里说着啥来着,这会儿棒梗淘气,跟傻柱几人招呼着闹笑,便把目光看向了于丽几人。
傻柱穿了鞋子,跟李学武叽咕眼睛道:“省的你不想看见我,烦”。
劝了她一句,李学武又用夹着香烟的手挠了挠耳边,低声说道:“这件事啊,你得辩证着看,前院的事你多想想,老七媳妇儿这样的,甭搭理,她们都是啥样人你不知道啊?”
“快别说了”
迪丽雅站在门口,听见傻柱这么说,便提醒了一句,将门关了,又跟傻柱说道:“晚上我跟于丽去她那边睡,你回去记得洗脚”。
给李学武开了大门,叮嘱着李学武注意安全,看着车灯消失在了巷子口,这才关了大门,回身往院里走去。
秦淮茹抿着嘴,使劲儿出了一口气,这才又看了前院闫家一眼,道:“出了三大爷这个事,是我不想看到的,但也得自己想想,我管棒梗,不就是不想看见棒梗以后跟闫解放似的嘛”。
刘茵招手示意几个儿媳妇儿和闺女儿子上桌吃饭,自己也是擦了手跟着坐了过来。
跟于丽叫姨,跟小燕和王亚梅也是这么叫,轮到迪丽雅的时候叫了婶儿
只要是这种矛盾,激化起来就没个赢的,姬毓秀处理的多了,见的也多了,才有了刚才的那句话。
雨水理解地点点头,她心里明白,秦淮茹这样,无非想的就是她明明占理的,现在倒成了得理不饶人了。
可又记得不算很清楚,把闫解成骗他钱的事搞混了,时间点都糅合在了一起,这是着急要钱来了。
闫家鸡飞狗跳,闫富贵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就刚才刘茵跟老太太说的,闫解放的腿是真的又断了,这一次八成得落下残疾。
这三大爷的脑子不大灵光,再这么下去可能要出事。
李学武是保卫处的干部,门口就归他管,厂里的安全也归他管,秦淮茹同招待所也是归他管。
“当初就有院里的人请你爸去当这个管事大爷,你爸死活都不去,请了多少遍了”
雨水等人也都知道她是个啥想法,啥意思,想是想的,劝还是要劝的。
他最近没去山上,一个是因为厂里问题多,事儿也多。
但出事也不能在这儿出事,不然话就没法说了。
“你瞅瞅棒梗那样,淘的稀里糊涂的,说不上啥时候就又惹了豁子,我敢让他受这个哄骗的气嘛,下次说不定要干啥呢”
半山腰的房子正在盖着,李学武最近一段时间没上山,尹书记心里老没底。
这些无线电设备自然是要受到监管的,毕竟是大功率的,还是远距离通讯,从设备生产到安装都是有无线电管理部门监察的。
于丽抿着嘴不说话,眼睛看着三大爷,心里明白,三大爷这是想起过年时候,闫解成回来的那次了。
老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