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怀德?”
李学武又问了一嘴关于李怀德的事,秦淮茹倒是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李副厂长还在楼上,这几天应该连续被审问着。
不过不算稀奇,现在正在搞清理整顿,有些玩意儿不适合摆在家里用了,倒不如拿来换点钱,总比被人砸了好。
两人正在屏门这说着,秦淮茹见着有人从大门口进来,转头一看是傻柱。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看了黄干一眼。
李学武只当苏幼芳是客气的,上次也就是看电影,要是别的项目,两人坐在一起跟韩雅婷去家里没什么两样。
“有事?”
赵老四好像得了李学武的封赏一般,笑着给李学武道了一声谢。
正巧赶上秦淮茹进来,跟李学武他们撞了个面。
出垂门的时候看着三大爷好像又糊涂了,表情有些怪异,跟谁都是这么一句。
她是不太了解二哥都做啥的,但现在听着他们的谈话,似乎二哥除了正式的工作外,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社会关系。
黄干见他没有要的意思,好像很失望没有做成这笔生意似的,又放了回去。
黄干见李学武点着自己了,便开口接了话茬,说了敖衷亮一句,又看向了马俊两人道:“我们这个服务部里的互通有无不是从这些东西开始的,而是从关系感情上”。
赵老四听见弟弟这么问,瞬间变了脸色,瞪向弟弟叮嘱道:“记住了,这儿的姑娘可不能惹,小心了吃枪子儿”。
也没说上班不能穿别的衣服,但衬衫加裤子是主要的穿着形式,你要是穿了别的样式,别的颜色,不请等着别人注意你嘛。
他一说完,这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里有新货,比如烟酒茶啥的,也有旧货,比如打火机、照相机啥的。
真特么过瘾啊!
傻柱也是见着秦淮茹和李学武了,挑着眉毛走过来,轻声问道:“这是等我呢?都知道了?”
“干啥?”
只要是枪械,就是为了杀人而设计的,就有一定的危险。
他是服务处的一把手,对服务处的所属人员自然是有影响力的。
“磕碜谁呢!”
李学武示意了敖衷亮一眼,道:“熬处长要是真能弄到黄酒,我这边是没问题的”。
黄干瞪了瞪眼珠子,不过李学武的话他也是听明白了,转头看向敖衷亮笑道:“算你小子走运,赶紧给你姥爷挂电报,就说我们招待所要从他们那采购一批土黄酒,要好的”。
李学武眯了眯眼睛,又抬了抬右眼皮,看着傻柱问道:“领导家人多嘛?”
眼瞅着人越来越多,外院狭窄的地方都不够站了,闫家两个小儿女出来拉走了他们母亲,而迪丽雅和赶来的雨水也是把一直笑着跟三大妈逗壳子的傻柱推回了倒座房。
“嘿!您这嘴也可够臭的,从街上带回来的还是自己就有的?”
秦淮茹微微皱眉道:“是傅林芳说的,我还找了一些别的人问了,他们都说是有个情况,正在合计着怎么办呢”。
房间不小,两间,足有四十多平米,墙上有展示柜,挂着衣服裤子,中间还有个玻璃柜,里面展示着皮包和腰带等物件。
娄姐是个能张罗的,今天的服务员也是很有劲头,喊着传菜的声音一直都没断,映衬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把今晚的聚会烘托的很是暖心。
“出去转转”
傻柱见着李学武明白了,他还糊涂呢,跟李学武昂了昂脖子问道:“哎,你说李副厂长到底有没有问题啊,没事他跑去自什么首啊?”
这些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是事情太大,就是事情太小,厂机关里人心惶惶的。
钟景学看了几人一眼,从柜台那边走了过来,站在了李学武身边,跟李学武一样的姿势拄在了柜台上,说道:“我们也就是听黄干说了,还一直没跟您聊聊呢”。
“李处”
“做过处理了”
八仙桌旁坐了好些个拖家带口的,三四家拼两桌,一桌大人,一桌孩子,倒是富余的很。
“明白什么?”
那得用多少人,总不能都还是临时工,管饭工吧,总有赚钱的那一天。
就连民国时候的留声机和老唱片都有,也不知道哪位手里缺银子了,把这老古董送来了。
李姝也是气急了,瞪着眼睛看着李学武喊道:“打!”
李学武听秦淮茹说完便挑了挑眉毛,问道:“听谁说的?”
跟秦淮茹点了点头,李学武说了一声知道了。
李学武也没跟傻柱解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街坊邻居家里的孩子们都跟家望天掉馅饼呢,他已经有工作了。
李学武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你注意一下”。
“等你半天了,怎么才来啊~”
“还有就是”
她就知道有啥事老太太都会护着自己,所以见着叭叭跟自己凶,便找能做主的人去了。
李雪看着这个跟在自己二哥身边轻声说话的年轻人,总觉得跟老头子似的。
“会说话不会!”
黄干嘿嘿笑道:“可让你有了闺女了,还找这个四眼齐”。
见着二哥迈步往里面走了,李雪也跟了上来,只是走的没有那么快。
三大妈这几天就憋着火呢,跟秦淮茹整不起,跟傻柱她还忍着?
比如刚才怼钟景学的那一句,他都想了好久了。
等李雪收拾完,兄妹两个便在李姝站在窗台边上的注视下出了门。
在西城三监所当监狱长的钟景学会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可得认识认识这位能人”。
李学武倒是没有在意傅林芳这么做的目的,报恩也好,借刀杀人也罢,对她,对自己,李学武都是有判断能力的。
李学武两个刚从家出来,闫富贵便笑着说道:“出去啊~”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达则兼济天下”
他弟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