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不知道谁在害我!
王敬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今天早上机关里都传言,昨天刚刚成立的工作组信访接待岗便收到了大量的举报信。
我艹他个蛋!
你们什么时候举报谷副书记不好,偏偏在我要求服务处配合工作组工作后,偏偏在我刚被谷副书记约谈后举报,这特么不是坑我嘛!
王敬章真想把这些举报的人都找来问问他们是不是故意的,这点儿卡的也太特么巧了,太特么准了,说不是故意的打死他也不信啊。
可工作组的人不同意将这些登记信息交给他,更没有跟他透露这里面的情况。
所以现在王敬章慌了,得罪了李怀德,得罪了景玉农,现在又得罪了谷维洁,这是要逼他去死啊。
依着现在这种状况,他还能等到工作组帮助他突出重围嘛,不会是就地按死他吧。
谁能一起得罪三个领导而不会出事的!
王敬章一个劲的跟谷维洁解释自己是冤枉的,怎么会这么做呢,这么做没有好处的啊,他又不参与分房,搞这个干什么。
谷维洁带着他走到了办公室门口转过身子看着他说道:“其实说这些没什么用,还是要把工作做在实处”。
就这么一句,谷维洁进屋随手便关上了门,连屋都没让他进。
无论是不是王敬章让人举报的,这种事谷维洁都不想去追查,没有意义。
但王敬章这么主动的来解释,这么在意举报的事情,显然是无药可救了。
这种干部已经失去了为公为谠的信念和决心,足足的投机者,没有必要怜悯。
谷维洁更不担心自己会被工作组调查,因为她在居民区项目一事上是得到工作组的支持和帮助的。
查居民区项目?
谁查?
工作组查自己?
举报这人有大病!
工作组的处长彭永红也来找她汇报过这个问题了,他们也是觉得这种现象不大对,好像是有人故意在利用工作组在制造对立情绪,扰乱轧钢厂的工作秩序。
这也是工作组改变工作方式方法的原因,他们感觉自己被利用了,正在追寻这种根由。
但是,来送举报信的都是厂职工,都是工人,身份是没有问题的,举报的东西虽然有的不切实际,可都是有动机的。
比如举报谷维洁分房问题的,就是那些排队在后面的,利益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主动来找谷维洁说这个,也是因为在居民区项目上他们是协同关系,谷维洁的工作更是他们支持的,可不能出事情。
所以面对厂里的非议,谷维洁表现的很淡定,也很从容。
王敬章来解释的这些纯属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是不是王敬章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让王敬章背这个锅。
王敬章的位置跟谷维洁没什么关系,所以谷维洁也是不想过多的跟他说什么大道理。
这会王敬章站在谷副书记的办公室门口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更是在走廊众人的异样目光中甩袖而去。
王敬章觉得自己被狗撵了,总有一只大手,或者一条疯狗在自己后面威胁着自己。
他前脚干的事,后脚就有人拆台,前脚被哪个领导约谈,后脚哪个领导就特么被举报。
码的!
王敬章真的确定自己没让人举报景玉农和谷维洁啊,他刚才给谷维洁解释的都是大实话啊。
领导又不参与这次的分房,他何必帮别人做好事呢。
再说了,谷维洁昨天跟他谈的并没有出格的话,更是没有伤害他,为啥要举报谷维洁啊。
可现在每次都赶在了点儿上!
冤死了~冤死了!
人家都是因为脾气不好,或者因为性格不好得罪了领导,他这算什么!
因为运气不好得罪了领导!
还是一连串的得罪了这么多主要领导,连主管干部关系的常务副书记都没有放过。
回到办公室,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王敬章直觉的没有处理的心情。
再看向手边的报纸,特么的!
钢铁报、京城日报、谠报、参考消息等等新闻媒体都转载了关于李学武的那篇文章,并且编者按都是一致的正面评价。
李学武都特么正面了,那被李学武收拾了的自己成什么了?
垂死梦中惊坐起,反派竟是我自己?!
其实这篇文章的影响远远不是王敬章看到的这么狭隘,也不是这么的几个媒体,而是更多的报纸都转载了。
包括与李学武相关的軍报、工安报、妇女儿童报等等,都对这件事做出了正面的评价。
周三晚上的时候,正在书房看资料的李学武突然接到了丈母娘打来的电话。
因为周一已经通过电话了,他倒是没想到再次接到羊城的电话。
而在电话里,丁凤霞也是把姑爷夸了又夸,讲了又讲的,说是有的老同事给她打电话了,说她家姑爷上报纸了,还是人民大报。
还有就是她现在工作的单位,也是属于軍报的办事处,人民大报刊登的那天她就想给李学武这边打电话来着,但又忍住了,只是同顾海涛高兴地说了一阵。
今天再次面对老同事的道贺,新同事听见这个电话后的惊讶,实在是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了,就在晚上把电话打了过来。
李学武很是能感受到丈母娘那种溢于言表的自豪和骄傲。
从电话中都能感受到对面丈母娘的那种激动和感受。
什么叫有能耐!
谁家的姑爷能出书!
谁家的姑爷能这么牛的出书!
谁家姑爷能这么牛的把五千多的稿费都捐给社会!
比比!
今天她在单位太露脸了,新同事都在议论,敢情这报纸上的人物竟然是丁编辑的姑爷子。
到底是顾家选出来的姑爷,就是强人一等啊,在羊城这边来看,能在京城出彩的年轻人,那得是个多么的厉害角色。
而在看见丁编辑